了,他拿出一根细长的针,抓住石冲的手就对着他的指甲缝里刺进去,只听石冲一声惨叫,紧接着,又是一声,那惨叫声直叫了五遍,孟德龄才挥手让牢头停下来。
“石冲,你这是何苦呢?只要把你知道的交代出来,我肯定会放你一条生路的,可你这样死撑却是为何?你不要你的娟儿了?”
傅泰再次在石冲脸上看到了跟刚才受刑的痛苦截然相反的悲痛,对,就是悲痛,只是他仍然没有松口。
这时只听陆佑风说:“将军,我看这个石冲一时半会儿不会交代了,要不您先歇歇?您的胳膊还有伤呢。”
孟德龄很是生气:“这点伤不算什么,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牢头,给我把他的另外一只手也侍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