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转身退下了。
秋菊看到老爷过来了,连忙进去禀报了那涵。
“夫人,老爷回来了。”
那涵此时还躺在床上,在她身旁,正躺着包在襁褓里的长子正儿。
此时她正侧躺着身子,满脸慈爱的端详着正在睡梦中的儿子。
听到秋菊的禀报,那涵示意身旁的春花和夏荷扶她起床。
两个丫头刚扶着她从床上起来,关忠诚已经走进了内室,他见那涵准备起身,连忙走过去扶着她再次在床上坐下,说:
“夫人,你刚生下正儿不久,别急着起身,快躺在床上好生休息。”
“老爷,我都躺了大半天了,想起来坐坐。”
关忠诚听那涵这样说,便吩咐夏荷:
“去拿个软垫子铺在圈椅上,扶着夫人好生坐下。”
夏荷连忙照做。
等春花扶着那涵在椅子上坐下了,那涵这才问关忠诚:
“老爷,你今天下午离开了一直到这会子才过来,是外面的生意有麻烦了吗?”
“夫人,都是一些小事情,你不必挂怀,为夫都会处理好的。”
关忠诚不想让那涵跟着胆惊受怕,只轻描淡写的说。
同时,他的眼神扫向一旁的春花,示意她不要在那涵面前乱说话。
春花自是知道关忠诚的用意,将头垂得更低了。
关忠诚走到床前,低下头仔细看了好一会儿熟睡的长子,这才回到那涵身边坐下。
他原以为此次山匪勒索事件,最终自己损失两千银元就能了结,没想到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他的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