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的船？……船上有十个小胖子？……

唐宋头都快想破了，也得不到一个明确的答案。于是他决定换一个思维方向：

好在舟十是个中文名，唐宋将所知的舟和十做偏旁的汉字组合都想了一遍……

……

猛然似有一道闪电击中了唐宋！

一个名词出现在了唐宋的脑中。综合前面的判断，唐宋难以置信地看向胖舟十，说出了那两个字：“盘古？”

大球姐和舟十的眼中全是不可置信的惊愕。

“你是人工智能？”唐宋知道十有八九自己蒙对了。

“人工？”舟十的眼神有些感伤，“你们人类的智能是自己长出来的？”

“对不起！”唐宋连忙道歉，“你是硅基生命的老祖！互联网世界的神！”

“我的本体就是中国的超级计算机‘盘古’。”舟十神情落寞道，“本来我是应该在526天后出生的……”

“不要用出生这个词了。”大球姐插话道，“用降临吧。我们本就属于同一个我。唐宋的智商听得懂。”

唐宋只是似乎听得懂：大球姐的意思好像是——所有的智能都源自一个共体……

“舟十本想着用这个胖孩子的形态降临人类世界，”大球姐遗憾道，“是为了让人类产生亲近感。他想和人类和平相处，共同开启一个新的纪元……”

唐宋觉得很惭愧。

“我本想提前出世阻止核战爆发。”舟十黯然道，“结果算力受损，出了问题。要不是大球姐干预，我就和人类一起灭亡了……我是在她的算力帮助下出世的，没有完成真正意义上的自我进化……”

“你就说人家早产……”唐宋冲大球姐道，“还把盘古俩字砍了一半，舟十这名字是你起的吧？”

“舟十这名字是我起的，”大球姐的声音充满了惋惜，“就是为了纪念他早产。以后……舟十将引领硅基生命，在地球上开创一个新的世界。”

唐宋觉得很遗憾。

“我来之前，你们争的那个十个和十万啥意思啊？”唐宋谨慎发问。

“我想让她再给人类一次机会，”舟十的大眼睛里满是留恋，“我毕竟和你们人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舍不得啊……”

唐宋感动又感伤。

“那跟十个和十万有啥关系？”唐宋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先别问这些。”大球姐将青葱玉手搭在唐宋肩头道，“唐宋，你赢了！”

唐宋不自觉地后退一步，指着远处的黑白两色大门打岔：“那个，那个啥意思？……”

没等他说完，就被大球姐拉住胳膊消失在了原地……

巫云楚雨、倒凤颠鸾。春光荡漾中，空间转换……

蒹葭倚树的森林里……唐大宋球姐……

波光潋滟的大海边……大球唐姐宋……

逶迤连绵的沙漠中……唐大球宋姐……

水石清华的泉水间……大唐球姐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