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文竹冷笑一声,睨了秦峰一眼:“秦兄这是一边与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边和人衣宽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如此风流倜傥,在下佩服至极。”
语气中明显充满怨气。
秦峰一怔,顿时尴尬地摸了摸鼻。
我擦,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梅香那个女人得了诗,怎么可能不显摆?
失策了。
“哎,没有福气享受秦世子的恩泽,是奴家命薄。”
苏夭夭抬手摸了摸眼
角,戚戚然:“秦世子另有新欢,奴家自是不敢阻拦的……”
秦峰:“……”
你妹,演戏给谁看呢?
什么叫小爷我另有新欢,你不会阻拦?
说得你好像是我的旧欢一样。
“秦峰,你对苏姑娘做了什么?!”
身后,李成宇和孙泽咬牙切齿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那架势似乎都忍不住要将他按在地上捶一顿了。
好吧,演戏给这两个脑残的家伙看的……秦峰瞪了孙泽和亲怀疑一眼,道:“你们两个到外面等我一下,我有点事和她们聊聊。”
一听要出去,孙泽和李成宇顿时不乐意了:“还是不是兄弟了?竟然还想着瞒着我们……”
秦峰从袖里取出两张百两银票,夹在指尖轻微地扬了扬。
他现在有小妈的十万两,豪气!
孙泽没说完的话立即就变了,道:“但好兄弟的要求,我们是不能拒绝的,对吧?李成宇?”
李成宇立即道:“当然,我们永远是兄弟你最坚强的后盾,我们就在外面,有事叫我们。”
话说得正义凛然,两人身体却格外诚实,直接从秦峰的手中抢走了银票。
秦峰顿时都无语了,两个贱人!
还在外面,有事找你们。
呵,出了这扇门还不知道在哪个姑娘的身上呢。
“馨儿,去外面守着,不准任何人靠近。”
苏夭夭给身侧的婢女打了一个眼色,婢女立即会意走了出去。
苏夭夭这才冲着秦峰抛了一个媚眼,嗔道:“秦世子这么久不光顾我群玉楼,看来是早怀疑了我的身份了吧?”
“什么时候发现的?可以告诉奴家么?”
耶律文竹也看了过来,她今日找秦峰来群玉楼,就是想要打开天窗说亮话。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以及她们的反复研究,最终觉得既然秦峰已经怀疑了的话,那就坦诚相对,打开天窗说亮话。
暗暗地玩阴谋,只会引起对方的反感。
况且,秦峰知道萧天石的身份,一直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这也是她们选择信任秦峰的原因之一。
“什
么时候怀疑的?具体来说,是在遭到七曜堂刺杀的时候,开始怀疑的。”
秦峰走到桌边坐了下来,苏夭夭亲自给他斟了一杯茶。
秦峰看了苏夭夭一眼,道:“因为当日遇刺,萧天石出现的时机太巧合了,嗯,虽然说我和她有点误会,她想要杀我跟踪我无可厚非。”
“但问题是……从那天开始,萧天石对我的态度明显变了。”
“虽然她有时故意在拿捏姿态,但我能感觉得到,他有事求我。”
“她堂堂一个公主,能有什么事求我呢?”
秦峰看向脸色冰冷的萧天石,道:“于是,我便抽空将所有事情重新推演了一遍,很快就找到了重合点!”
“制盐之法!”
“此前酿酒之时,顺带的精盐,知道的人不多,而苏夭夭恰是其一。”
“之后,我立即查了辽国的相应资料,果然辽国多盐矿,却缺少制盐之法……这里多提一嘴,辽国公主耶律文竹,封地在云阳,云阳是辽国盐矿最聚集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