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无暇,站在了大门外,没有及时跟进去。
“你,很危险。”
此时的无暇看着躺在躺椅上,手提着酒壶的秦松林,脸色肃穆,如临大敌,手中的剑都发出了真正嗡鸣声。
似在恐惧,又似乎是在激动。
这一刻,秦国公府的大门近在咫尺,但无暇却觉得遥远无比。
因为这短短的距离,他竟然不敢跨出一步,似乎向前走一步,他瞬间就会死!
这种威慑,哪怕是七曜堂的堂主,恐怕也比不上。
“这毛孩子,和谁说话呢?”
秦松林提着酒壶往嘴里灌了一口,才笑着看向无暇:“哦,就是你这毛孩子,想要杀我儿子?”
这话一出,无暇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
宛如山岳一般压在了他的身上,要将他彻底镇压在地上,他想要反抗,想要拔剑,却什么都做不到!
“不愧是连千机阁都无法定位的前辈,佩服!”
无暇长剑柱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撑在长剑上拼命抵御这个威压:“但我没想杀秦峰,我要想杀他,他早就死了。”
“所以,你现在还活着。”
秦松林指尖挑着酒壶,笑着看了无暇一眼:“七曜堂的种子级别选手,被我秦松林的废物儿子收服了,这传出去,七曜堂的脸都得被按在地上摩擦了……”
“喂,无暇,你和一个糟老头子有什么好聊
的,赶紧进来。”
这时,秦峰的脑袋从门后伸了出来。
无暇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你说得轻松,你来尝试一下你爹的威压试试看?
是我不想进去吗?是我不敢动啊!
动一下可能我就死了。
秦峰这时也看出了问题不太对,看向秦松林道:“老爹,无暇已经从良了,你比为难他,他以后跟着我混了。”
“好的好的,是你的小弟了,老爹怎么会为难呢?就是想要帮你把把关而已。”
秦松林立即舔着一张小脸,挥了挥手道“无暇是吧?这名字不错,一看就是我儿子取的,你可要对得起这个名字啊!”
“去吧,去吧,别打扰老子看戏。”
“啧啧,敢动世子者死?这小子不地道,皇帝都舔的舒坦了,也不舔舔老爹我。”
“怎么着也得加上一句……嗯,加上一句挑衅秦松林者,杀你祖宗十八代!”
无暇脸皮颤了颤,我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吗?
这秦家,似乎没一个正常人啊!
秦峰回了府,吩咐人给无暇安排了房间,自己就拉着秦三上药去了。
伤口裂开了是真的疼,他现在急需涂一下皇帝赐的药来止疼。
而这时,他倒是舒服了,整个京师的高官勋贵却如坐针毡。
此时此刻,尚书府中,刘光奇和杜昌和,以及刚刚从南城回来,前来拜访的杜如画站在院中,听着外面震耳欲聋的脚步声和怒吼声,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
“秦松林,秦松林,秦松林……”
刘光奇攥紧拳头,脸色狰狞至极:“你若不死,天理难容!”
杜昌和狠狠一巴掌砸在身侧的树上,也是暴跳如雷道:“秦松林他想干什么?他想要干什么?他想要造反吗?”
“这是朝廷的兵马?真当天下兵马都是他秦松林的吗?这大夏到底听谁的?”
不远处,林显宗也是脸色铁青,愤怒得脸上青筋都凸起来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以前随意玩弄在股掌之中的秦峰,现在竟然难对付至此。
“放心,这只是威慑而已。”
相比于其他几人,杜如画的表现显然就淡定得多了。
他重新坐回桌边,抬手悠闲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道“看来,今日我们离开后,还发生了一些事情。”
“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