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安的豪宅之中。
一顿丰盛的晚宴正在进行着。
这顿宴席的等级,堪称是全江宁有史以来最奢侈的。
可参与宴席的却只有两个人。
那便是周成安与朱标。
“来来来!”
周成安给朱标热情的倒着酒,口中道。
“贵人从京城而来,我这府中粗茶淡饭应是入不了你的眼。”
“这样,等下次我有时间去京城,再好好的宴请贵人!”
朱标乃是当朝太子,想要巴结他的人数不胜数。
若是在京城里有富商对他这般说话,他还得思索一番,对方配不配和自己来往。
可眼下周成安此话一出,朱标便笑了笑。
“周兄这话说的,您这哪是什么粗茶淡饭呀?即便是在京城,这样一桌饭菜也称得上是顶级了。”
“况且京城是愚兄的地盘,你来了也应当是我宴请你,哪里有你请我的道理。”
听朱标自称愚兄,周成安心中暗喜。
虽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物,可能在一天之内卖出三百万银子的琉璃。
光是这份人脉就足够令人侧目的。
不用说,这绝对是条大腿!
能结交到这样的人,即便是不挣钱,周成安也是愿意的。
更何况人家切切
实实的给自己赚了二百一十万两银子。
想到这里,周成安心中一动,从怀里取出刚刚朱标给自己的银票。
接着,他从那二百一十万两银票里取出了六十万两,拿到了朱标面前。
朱标看着银票,不解的皱起了眉头。
“周老弟这是何意?”
“哈哈,贤弟的一点点心意罢了。”
周成安诚恳的看着朱标。
“还请大哥一定收下。”
“不不不。”
朱标急忙摆手,笑着拒绝了。
“三七分成,这是咱们当初谈好了的,那九十万两我已落袋为安,没道理再拿你这六十万两。”
不想周成安摇了摇头,说道。
“那九十万两银子是生意,这六十万两,是你与我之间的交情。”
“当初之所以说要跟您三七分账,无非是怕卖不出价格,毕竟老弟的琉璃厂还需运营,所以在分成上多占了一些。”
“可如今一百五十万两银子的收益,已经远超老弟的预期,因此这六十万您一定收下。”
“从今往后,你我之间再合作,赚来的银子全都五五分账!”
“而且……这钱是给您的,您愿意留着自己花就自己花,愿意给家里交便就给家里交,任凭您处置
!”
周成安非常豪气的说完这番话,可是将朱标感动的一塌糊涂。
看看,这人多实在呀!
朱标虽是太子,有宫中俸禄可拿,也从来没有缺过银子。
可这毕竟是六十万两啊!
谁会嫌钱多呢?
“如此,愚兄就不客气了。”
朱标笑呵呵的收起了钱,端起了酒杯。
“来,咱们兄弟二人满饮此杯!”
两杯酒下肚,二人之间的距离便又拉近了许多。
周成安借着几分酒意,笑呵呵的向朱标说道。
“大哥,你我现在都是兄弟了,可我连你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呢。”
朱标闻言一愣,犹豫了下,才回答。
“你叫我标哥就行了。”
彪哥?辽北地区第一狠人啊!
周成安咧嘴一乐,又拿起酒杯,开口道。
“周某人敬标哥一杯!不过,标哥,兄弟我觉得,你今日来,恐怕不只是单单给兄弟送钱那么简单吧?”
“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