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成复状似无辜的眨了眨眼,很是懊恼:“真是诸事不顺,我还演早了。”
这是演早了的问题吗?墨书腹诽一句,无奈的擦了擦主子脸上的血。
这次容成复倒是没再吭声,安安静静的等着墨书擦完,然后忍不住问道:“你就不问问我怎么回事?亏我们还是主仆呢?”
墨书憋着笑:“行吧,您说。”主子去买什么珠宝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人早晚要挨揍。
容成复闻言上马车坐下,眉飞色舞的解释起事情的来龙去脉。他解释的过于用力,以至于脸时不时疼的皱在一起。
难为墨书强忍着笑,听完所有后,仍一声不吭。
容成复感觉不满意,他戳了戳墨书:“给点反应吧好歹,安慰安慰你主子我,平白被人当了骗子,还被骂罪有应得。”
墨书实在忍不住,终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您什么都不懂就敢胡诌八扯,又遇上了行家,这叫什么?这叫罪有应得。”
“哐。”
墨书捂着脑袋,容成复坐在一边,两个人安静的不说话。
半晌,容成复开口:“今天先回去吧,明日我得去找沈家小姐算账。她害得我再也不能摆摊了。”
墨书安安静静的赶着马车,心里为素未谋面的沈小姐上了柱香。
您怎么就惹上了他家这个不着调的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