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故作诧异的看着胡天生,说完又摆了摆手道:“我告诉你,我可没这个意思啊。”
一听这话,胡天生顿时急了:“王爷,老夫何曾说过这话?你莫要血口喷人,你这话若是传出去,让梁皇听到可如是好?”
“呸呸呸!”
这句话刚刚说完,他这句话说是无心,但怎么听着都有些别扭。
急忙改口道:“我的意思是,王爷我大虞没有这个意思啊,王爷你莫要乱说啊。”
“嗯?我乱说了吗?我没乱说啊,难道太师来此,不就是为了这个?难道本王会错意了?”
赵定故作以为的看着胡天生。
而院子外面,那些守候在此的皇城司密探,也下意识的缓缓靠近了赵定和胡天生所在的这个房间。
便听着房间里面的赵定继续说道:“胡太师,难道你刚才不是和本王说,你现在是假意答应梁皇,实际上是为了安抚,然后等着梁皇放松警惕,你再让我大乾出兵,前后夹击大梁吗?”
听着房间里面赵定这话,皇城司的人面色又是一变。
急忙看向为首的那人:“大人。”
“赶紧去。”
为首那人吩咐一声。
那人赶紧向着院子外面,骑上马向着皇宫的方向跑去。
听着外面的动静,胡天生此刻也反应过来了,看了已经紧闭的门窗外面一眼,沉着脸看着赵定,:“王爷,好算计啊,
你刚次啊的那番话只怕不是对着老夫说的,而是对着外面那些皇城司的探子说的吧。”
“哎呀,彼此,彼此。”
赵定满不在乎的挑了挑眉,当着胡天生的面,大大咧咧的坐回了主位上,喝了一口茶之后,笑呵呵的看着胡天生道:“哎呀,太师啊,咱们那位梁皇疑心病重,就算你说那些话不是你说的,但你觉得本王这一嗓子喊出去,你觉得以那位梁皇的心思,他到底是宁可相信呢,还是宁可不相信呢?
所以啊,这木已成舟,难道太师您还需要说什么呢?
而且在太师的心底,难道就不是想借着本王给梁皇施压吗?”
“这....”
此话一出,胡天生脸色一变,急忙辩解,:“殿下,外臣,可没有这个意思。”
赵定呵得笑了一声:“你有没有这个意思,本王明白,你也明白,那位梁皇爷明白,
本王做的不过就是给你添一把火而已,谁让太师你凑着脑袋往前送呢?”
赵定乐呵乐呵的看着胡天生。
见自己的想法直接被赵定拆穿,胡天生的脸色也渐渐地冷了下来,望向赵定道:“王爷这本就是我大虞和大梁之间的事情,你大乾远在千里之外,又何必牵扯进来,
莫不是王爷真的以为,我大虞无法对你大乾没有办法?
嘶~~~
急眼了哈。
赵定呵的笑了一声,望着胡天生丝毫不杵道:“来给本王说说你大虞打算如何对付我大乾?
是暗中扶持军方势力,再造一个类似于温子良的人,还是让北梁七皇子谋反之事在我大乾再现?
亦或者说远程殖人,天天让我大乾百姓凡思?”
说完不等胡天生开口,赵定便一摆手道“胡太师,你这话吓唬吓唬三岁小孩还可以,但你吓唬本王?
那就是用错了地方吧。”
赵定笑呵呵的看着胡天生。
继续说道:“你大虞是强,我大乾是弱,这是事实。
可中间横隔着陈,梁两国,你大虞兵锋难道能越过这两国直接来我大乾不成?
且不说以眼下的局势,这两国会不会给你大虞的兵借道,便是借道,你大虞又敢走吗?
南陈元氏虽死,但元氏统治两百多年,忠心与他的人可不少,若是你大虞军队借道南陈,你觉得,他们是恨温子良那二狗子多一点,还是恨你大虞这个幕后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