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
慕容白随口说了句,心思早跑到梁玉儿的身上了。
梁玉儿上前盈盈一拜:“见过王爷。”
梁秋见自己的大女儿来了,可是有了靠山,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有了硬气。
就是王爷又怎么样,还不是自己的女婿,自己还得是他的老丈人!
“王爷,我刚才说的那个尚书的位置……”
慕容白一双眼放在梁玉儿的身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坐在自己下首的梁玉儿。
猛听梁秋喊自己,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还是叶弦推了他一把,才看向梁秋。
“怎么?”
梁玉儿见慕容白这幅窘迫的模样,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若不是现在还有外人在场,只怕就要上前去戏谑慕容白了。
叶弦则是捂着额头叹气,自己的这个主子怎么一见未来的王妃,就跟得了魔怔一样呢。真是让他没眼看啊没眼看。
梁秋将刚才的话重新说了一遍,话里话外都是对尚书位置的渴望。
“下官的位置大小倒是没有什么关系,只是王爷的王妃是一个侍郎的女儿,说出来也不好听啊。每每想起来,下官就觉得格外的愧疚玉儿,让玉儿跟着下官受尽了嘲笑……”
演到深处,梁秋还用袖子擦拭自己眼角的眼泪。
长叹一声他说道:“哎,前些天下官还听到别人说,玉儿一个从二品官员的女儿,能成为王爷的王妃,真是攀了高枝了。下官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心里面是难受的厉害啊。”
梁玉儿坐在一旁险些笑出来声音。
愧疚?他是愧疚自己的官位太低吧。
慕容白自然看见梁玉儿不屑的神色,他正了脸色问梁秋。
“不知道大人是从哪里听到的,又是听何人所说?”
梁秋正说话的动作一顿,随后有些慌乱的说:“这……这当然是……”
慕容白不等梁秋把话说完,连语珠一样说道:“这是太后娘娘赐婚,若是谁对这桩婚事有意见,那便是对太后娘娘不尊敬。这可不是小事啊,本王还希望梁大人能把何人所说一五一十的告诉本王。”
这话是梁秋自己编出来的,有哪里找一个人说给慕容白听?
他尴尬的回道:“都是官员,这多不好。想必他们也是无心之说,不必如此大动干戈。”
梁玉儿见缝插针道:“难道是父亲编出来的一个人吗?王爷问起来,父亲也没有话说。”
“这怎么可能,只是不好说罢了。都是共事的。”
“哦,那便是工部的人了。”
慕容白肯定说道。
梁秋额角上的汗珠都出来了,真是说也不是,否定也不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还是梁雪儿上来打圆场,装作不经意间问道:“王爷这次来所谓何事?连大姐姐都好好的装扮了呢。”
梁柔儿听着梁雪儿的话,转过身翻了一个白眼。
说的话拈酸吃醋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喜欢慕容白呢。
小家子气,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慕容白一伸手,叶弦自然而然将一个明黄色的卷轴拿出来。
梁玉儿在看到卷轴的时候瞳孔微微睁大。
自古以来,圣旨来的时候,都是要提前请内臣来,沐浴更衣,请香案来放圣旨的。
敢直接把圣旨给自己的下属,然后拿出来的,除了慕容白,也没有别人了。
不只是梁玉儿,连梁秋也抽了一口冷气,对慕容白的权势有了进一步的认知。
“太后娘娘送旨,说是本王和玉儿的亲事都已经定下来了,也该是举办一个定亲礼了。”
慕容白说道,眼神一刻不闪的盯着梁玉儿说。
李芙微微点头,“也是。太子殿下都娶亲了,王爷和大小姐的事情也不该再拖下去了。”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