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梁玉儿往后一躲,躲开了朝着她要害袭来的鞭子。
鞭子的劲道极大,把刚才梁玉儿坐的椅子都给抽出来一条痕迹。
让人无法想象,这样的鞭子要是落在一个人的身上,会有多大的伤痕。
梁秋是一点情面都没有留。
即使是早已经明白自己名义上的父亲是什么人,在这一瞬间,梁玉儿还是心头一颤。
她死死的捂住心口,那是原主的情绪在作祟。
“逆女,竟然还敢躲!”
见自己没有抽到梁玉儿,梁秋气的长吸一口气,握着鞭子再一次朝着梁玉儿过来。
这一次梁玉儿没有再躲开,反手握住了鞭子。
梁秋使劲往回抽,却半天都没有抽过去,反而是被梁玉儿给用力把鞭子拽了回去。
她拿着鞭子,一点一点随意的往地上打着,带着嘲讽的目光说。
“爹,年纪大了就歇歇,别玩这些需要力气的武器了,伤身体。”
“还有没有规矩了!全都上,我非要看看今天能不能把你给拿下!”
梁秋怒极,喊来屋子里面的侍卫。
梁柔儿眼睛都亮了。
要是被外男近身,梁玉儿的名声就坏了,也不能嫁给慕容白了。
“老爷,老爷,摄政王带着人来了!”
正当侍卫要动手的时候,管家急着跑来,嘴里面高声嚷嚷着。
“快带着大小姐去吧,现在摄政王正在外边等着呢。”
梁秋惊得站起来,嚷了一句“什么”,随后就跟着管家离开了。
走的时候还不忘看了梁玉儿一眼,让她跟上。
“嘶。走了,我的好妹妹。”
梁玉儿在路过梁柔儿身边的时候,眨了一下眼睛,若无其事的说道。
好似刚才拦下鞭子,险些被自己的亲生父亲让侍卫拿下来,对她来说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大门口,慕容白坐在一架华丽的马车上。帷幔垂下,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王爷大驾光临,下官真是喜不自胜。还请王爷进到家中小坐片刻。”
梁秋弯着腰,站在马车前面说。
“不了,本王这次来是给本王的王妃送些聘礼,就不下去了。”
男人的声音如同玉器相击,清冽而又富有威严,让人忍不住想要一睹容貌。
“是是是。”
梁秋连声说道。
这男人还怪能装的。
梁玉儿在心中暗想,自己下一次出场也要按着慕容白的这个配置来。
没想到下一秒,就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不知道本王的未婚妻,在不在。”
“在在在,小女在这边。”
梁秋赶忙替梁玉儿回答。
“过来。”
梁玉儿看见一双修长的手从帷幔中伸出来,朝着自己的方向招了招。
“王爷。”
梁玉儿站在马车前说。
“进来……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慕容白动作一顿,左手抓住梁玉儿的右手仔细看。
只见一双如玉一样的手上,横亘着一道伤疤。显然这个伤疤是刚刚添上的,此时还在流着鲜血,看起来格外渗人。
梁秋此时要死的心都有了,怎么生气的时候就忘了这个不成器的女儿是慕容白的未婚妻。
他最是阴晴不定,要是让他知道了梁玉儿身上的伤疤是自己给打的,还不知道要怎么惩处他。
“这个,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
梁玉儿把手缩了回去。
嗯,自己拿鞭子的时候伤到的,怎么不能说是自己弄伤的。
梁秋赶忙说:“是,是小女顽劣,自己玩耍的时候把手给弄伤了。”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