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凌有才说的话,也知道自己撒泼打诨不管用了,只好低着头说道。
“就昨晚快十点的时候,我在那头看到她出来就往家走了,回去后我爸揪着我要酒,才说了几句就栽到床上去了...”
“然后...然后就睡着了...”
他手指的方向,距离小卖部也就一百多米,如果芳容跑快点,几分钟就能到家。
“不对啊,我早上看到芳容没气后就去敲门,你家大门明明是拴上的。”
马贵愣了愣,眼神不自觉瞄向被自己丈母娘拉扯的男人身上。
“我不知道,反正我没锁门。”
马贵的话,加上他的眼神,众人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好啊!原来是你这老东西,我女儿在你家任劳任怨,大晚上让她一个人出去买酒还不让她进门,我打死你这个老畜生....”
被揪着打的男人也是脸皮厚,梗着脖子为自己辩解。
“不就是打个酒嘛,谁知道等了那么久不见她回来,谁知道她没回来是不是跟哪个野男人鬼混去了。”
“我把门锁上,就是想看看她早上会从哪个野蛮人屋里出来,有错吗?”
凌霄本以为芳容她妈会生气的继续扭打,没想到会在她脸上看到心虚的表情。
女人指着马贵他爸的脸,你了几句都没你出个所以然。
马贵像是找到宣泄口一样,红着脸说道。
“就是,结婚的时候她自己都说了跟人断干净了,结果结了婚又发生那种事,昨晚我明明都看到她往回走了,谁知道是不是又被野男人叫走了。”
周围围观的人开始发出笑声,也对于他这种自揭伤疤的行为嗤之以鼻。
凌霄从只字片语中听出来点有意思的,看来有关咩咩村民质朴淳厚的序言,很有问题啊!
眼看自家丈母娘开始翻白眼,马贵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当着在场所有人说道。
“反正我不管,你女儿啥德行你最清楚,说不定昨晚上就是被野男人杀了扔回来的。”
“人你自己拉回去爱怎么办怎么办,这种人我们马家不管。”
马贵也不管自己丈母娘的死活了,拉上已经被抓花脸的父亲就要走。
凌霄看到爸爸走上前拦在两人跟前,冷着脸说道。
“站住,你冤枉我儿子的事就这么算了吗?你自己也亲口说了,昨晚你看着人从我们店里出去的。”
在场所有人也听到了,马贵忘了这茬,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小声说道。
“刚才是我说错话了,芳容的死跟你儿子没关系...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