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一直都是他恶作剧别人，可没想到今天会载在凌霄手中。

“你别怕，我不想干嘛！不管你是哪种人，咱们都人人平等不是吗？”

小马觉得这话很对，但看到他越走越进，还是会感到害怕。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车厢里这么热，你怎么还戴着面具？我帮你摘下来吧！”

小马松了口气，心想这乘客还怪好嘞！

下一刻...

“不，快停下！”

凌霄的手并没有放在血盆大口的面具上，而是直接拽着小马脖子后面的那根线一扯。

小马意识到不对后伸手想去阻止，可由于视线受阻，还是让凌霄抢先一步。

华国直播间内的网友，看到这一幕纷纷震惊的说不出来话。

——“凌霄他怎么敢啊？是不是觉得已经穷途末路所以干脆摆烂了？”

——“疯了，真的疯了！”

——“凌霄是不是想着反正通不了关了，干脆报复小马前几次吓他？”

——“吓死我，我还以为凌霄有什么特殊癖好呢！”

——“楼上笑死，你往深里看凌霄是这种人吗？正常的我们不要去歧视就行。”

——“我突然有点同情小马了，凌霄胆子大的不是正常人！”

——“嚣张，太嚣张了，没人管管吗？”

凌霄这边，趁着小马视线受阻，凌霄扯着那根线头用力一拽。

血盆大口的面具被他扯了下来，连带下来的，还有那张苍白的面孔。

“不行，不要看！”

小马蜷缩在地上，两只手死死捂着脸，语气中满是惊恐。

凌霄拿着面具顿了顿。

那张苍白的面具下，是一张对正常人来说会感到恐惧恶心的面孔。

看着小马因为恐惧和害怕，蜷缩着瑟瑟发抖的肩膀，凌霄内心大为触动。

就算是在正常世界，别人也会用异样的眼光看他吧！

“我以为有多恐怖，就这你还遮遮掩掩的干嘛！”

凌霄确实没有觉得有多可怕，长相好坏，无法决定一个人的本质好坏。

尽管小马爱吓人，但也只是爱恶作剧，没有实质性的伤害别人，才是最重要的。

小马听到凌霄这么说，他能感受到话语中的真挚。

缓缓放下手，看到凌霄并没有用嫌弃的眼神看他时，眼里满是震惊。

“我这样子，你不害怕？

不觉得恐怖？”

凌霄笑了，随意的耸耸肩。

“这有什么恐怖害怕的，在我看来你的脸很正常。”

小马听到凌霄直接的提到脸，随即低下头。

华国观众觉得凌霄这么直接，恐怕不太好。

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小马低下的头慢慢抬起，脸上竟然露出了开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