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你才意识到他压根没去工作:“不送外卖了?”

“不送了。”

你犹豫着问:“因为……我吗?”

“嗯。”他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原本要去做点别的事,但放心不下,就过来看看。”

库洛洛的笑意渐渐从黑曜石一样漂亮的眼眸深处消弭,似沉眠的毒蛇从地狱归来。

你的后颈忽地传来尖锐的剧痛。

他说:

“因为我以库洛洛个人的名义做的最后一件事,不能是伤害你。”

意识消失前你看见飞坦带着红伞走近,那颜色烫在眼底,像血迹。

天色乍然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