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陵容:“说到底,还是醋了,你怎么不问问,朕爱不爱你。”
“皇上,您不觉得,您躺在我床上,说着您爱的女人......们,十分违和吗?”
陵容蹙眉,梦中的女子为何会扭曲,难道不是宫中的观念扭曲么,由上至下,扭曲至极。
皇上大咧咧地将手臂环靠在床头,不以为然:“这又何妨。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天之下,莫非王臣......”
皇上扭头看她一眼,忽然叹气:“哎,说了你也不懂,换言之,朕是天子,你们都是朕的女人,你只需服从于朕、花心思取悦朕,至于旁的,不必多想。”
他有理由相信,安陵容的脑袋,想破头也不能想出个什么花来。
人一定要多读书,不然解释起来真累。
皇上已经开始倦了。
呸!
陵容瞪一眼旁边的狗男人,只觉得鸡同鸭讲。
“总之,既然你知道了,便养好你的身子,以便纯元附临。”他拍拍陵容的肩膀,扯痛了她昨夜的伤口。
“嘶......”
陵容龇牙咧嘴地扭了扭身。
皇上歉然道:“抱歉,昨夜可能凶猛了些,你知道的,朕......把你当成纯元了。”
陵容忍着痛,咧嘴。
这狗男人还是一如既往地自信。
“同样的话,皇上还是莫要和菀姐姐说。” 她心思转了转,补充道。
她的心早已死过一次,可姐姐不一样,她对皇上的爱,是全心全意的,必然接受不了。
“自然,你也得守口如瓶。”皇上严肃地望向陵容。
看着陵容稍微放松下来的神情,皇上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笑道:“不过,你与菀贵人当真情深,她昨日推朕来你这儿,你呢,又总记挂着她。要是后宫都如你们这般和睦,朕就安心了。”
“你说,朕要怎么奖励你呢。”
皇上越看对眼前的这个小妃子越是喜爱。厌倦了在旁的妃子旁遮掩自己的喜好,忽然遇到一个可以摊开讲话的,他只觉得新奇惬意。
这样性格的妃子,华妃算一个,只是,年家势强,他不能敞开心扉,而这小妃子不一样,智谋权谋基本为零,家世甚微,父亲好像在某个偏远的地区谋了个什么芝麻小差,既无地位又无权位。
这样人家的女儿,聊着真是放心。
“要不将你抬为常在吧,容常在,好不好?”他又捏了捏陵容的脸蛋,手感真好,这就是青春的魅力啊。
“随您。” 陵容敷衍道:“虽然比起位分,臣妾更想当个官。”
“喔?当官肯定是行不通的。” 皇上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怎么,这小妃子竟然要做官,就凭她这脑袋?真当朝廷上的百官是白拿俸禄当摆设、人人都可当的吗?
“不过,你想要当什么官呀?” 皇上存心想逗逗她。
“茶叶官。” 陵容偏着头,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