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就不行了，整日吃丹药还把自己吃虚了！”

“滚！等老子把这疯丫头宰了炼成人丹，看你们还说风凉话！”

燕臻往前凑了凑，即使出不去洞穴，好歹离近点听得清楚。

果然，她听到了一个女孩低低的啜泣声，离她非常近，先前摔倒在沉骨洞前的应该就是她。

“你再跑啊，不是挺能跑的吗？妈的，害老子追这么久，等老子玩腻了就把你手脚剁了扔进炼丹炉，看你还能往哪里跑！”

怀玉虽然现在没有牙齿，但听了还是产生了一阵牙酸的感觉，他嘟囔：“什么邪门歪道。”

燕臻也叹气：“怀玉啊，怎么感觉十年过去了，这些宗派的风气比你说的那会还要乱啊？”

怀玉活着的时候，人间大大小小的宗派林立，但再也不复曾经的辉煌，至少他从燕臻那里听说的宗门风气，和他那时所了解到的实在是大相径庭。个中缘由自然也离不开三十年前玄天仙宗的动乱，中原玄门之首内部分裂，宗派之内同门相残，闹得腥风血雨，从此以后便一蹶不振。各方修士眼见玄门混乱至此也无心修行，开始随心所欲掠夺人间资源，宗门之间互相倾轧，更有甚者开始研习邪门歪道，唯恐天下不乱。

两个魂识凑在洞口嘀嘀咕咕，声音传到了女孩耳中，她惊恐地四下张望：“谁？谁在说话？有声音……有声音……”

燕臻一愣：“咦？她能听到我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