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根本就不加理会,依旧在吼叫厮杀,血肉横飞。耶侓虎城大怒,提着狼牙棒单枪匹马冲入两军之间,狼牙棒急挥,转眼之间便砸翻了双方几十号人。双方将士大骇,纷纷后退,总算是罢手了。
双方虽然罢手了,但却依旧怒瞪着对方,之前的事情归之前的事情,刚才双方大杀了一场死伤不少,算是直接结下血仇了!耶侓虎城立马在双方之间,厉声道:“都是大辽国的军队,干什么自相残杀!!”双方将士心中微微升起一点愧疚,不过很快就被怒火给淹没了。
一身戎装的王君上前来,朝耶侓虎城拜了拜,“护国大王明鉴,并非哀家要和耶侓休哥为难!实在是耶侓休哥欺人太甚!”扭头看向众军环护下的耶侓休哥,厉声道:“耶侓休哥,你无辜屠杀我金池苑属下,此仇不共戴天!今日必须还个公道来!”耶侓休哥冷笑道:“我没做过那件事情,我怀疑那件事情根本就是你自导自演的!还有,昨天白天,你居然光天化日派刺客刺杀我,实在是无法无天可恶至极!”
王君愤怒之极地道:“你血口喷人卑鄙无耻!分明就是你觊觎皇位,因此想要加害哀家和年幼的皇帝!”随即朝耶侓虎城道:南院大王,此事还请你来做主!”
耶侓虎城皱眉道:“任何事情都应该诉诸于王法,不该私自攻杀!”王君气恼地道:“南院大王莫不是要包庇耶侓休哥?”
耶侓虎城大怒,“我耶侓虎城是什么人,岂会包庇哪一个?”王君被耶侓虎城气势所摄,心头一惊,随即心中十分不满,扬声道:“南院大王,我以摄政太后的名义命令你,立刻协助我捉拿耶侓休哥那个叛逆!”耶侓虎城神色古怪地看了看王君。王君眉头一皱,“南院大王,我现在是摄政太后,我的话便代表陛下,你难道要抗旨吗?”耶侓虎城道:“我不抗旨,不过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此事还没调查清楚,恕本大王不便执行太后的命令!”“你……”王君无比气愤,可是却无可奈何,随即暗道:‘如今已经和耶侓休哥彻底撕破脸了,可不能再得罪耶侓虎城了!’一念至此,神态立刻变化缓和了下来。
这时耶侓休哥在那里阴阳怪气地道:“你这个高丽女人,好威风啊!大哥,你竟能忍受这个高丽女人的颐指气使吗?”
王君一脸歉意地对耶侓虎城道:“南院大王不要见怪,哀家实在是因为心疼同胞属下之死才会如此失态!”耶侓虎城本来是很恼火的,不过见王君如此低声下气地道歉,一肚子的火气登时烟消云散了,想到对方终究是摄政太后,自己刚才的一些言语也确实过分了,于是微微躬身道:“耶侓虎城是个粗人,有些言语可能冒犯了太皇太后,大皇太后大人大量,还请不要见怪!”王君连忙道:“南院大王言重了,一切军国大事哀家和陛下还要倚重大王呢!”
耶侓虎城点了点头,看了看耶侓休哥,皱了皱眉头,喝问道:“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是什么就是什么!”
耶侓休哥皱眉道:“大哥,你不要被那个高丽女人骗了,我虽然恨得她咬牙切齿,却也不会做这种事情!”耶侓虎城眼睛一瞪,“放肆!太皇太后什么身份,你怎能如此不敬?”耶侓休哥的心中涌起无限窝火,怒吼道:“你们认她是太皇太后,我却不认!一个高丽的下贱女人,凭什么做我们大辽国的太皇太后?他不配!”
王君气得浑身发抖,对耶侓虎城道:“南院大王,你都听见了!有这样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的臣子吗?这样的臣子难道不该处罚!”耶侓虎城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看向韩德让。韩德让上前来,对双方道:“大元帅,娘娘,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过蹊跷,我认为你们双方都应当冷静下来,而这些事情则应该都交给朝廷来处理。”耶侓休哥和王君都没有说话,依旧十分敌视地看着对方,显然韩德让的话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韩德让觉得为今之计不如先将双方分开,再想办法解决问题,于是道:“大元帅和娘娘都是国之重臣,如此剑拔弩张,实在不成体统,还是都退去吧!”耶侓虎城立刻附和:“对,你们都退下!这两天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