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伞,我躲一下。
以至于巷子口全是油纸伞,和一堆的人。
“听说是卖油条的老两
口路过这里时发现的,现在吓得病倒在床。”
“真是倒霉,早上出摊遇到这样的事,以后怕是会倒霉咯。”
“也不知是谁,如此狠毒。死者身上,有好几十刀,每一刀的地方都不同,看上去像是乱捅的。”
“昨晚就在下大雨,怕是找不到证据。”
几个捕快还真没找到有用的证据。
昨晚的大雨一冲刷,别说是证据,连血迹都找不到,反倒还让尸体发胀了一些。
其中一个捕快走到巷子口,高声问道:“有没有谁认识死者的?”
围观的百姓都说不认识。
“捕快大人,死者不像是我们这一片的。”
“对,若是我们这一片的,我们都认识。”
“有没有可能是,上京城其他地方的,被拖到这里弄死的?”
“这么大费周章的做什么?”
捕快也在想这个问题,凶手这么大费周章将死者拖到这里弄死,不会单单是为了隐藏自己。
凶手要隐藏自己,就不会让尸体出现在这里了。
这条巷子,平时来来往往的人不少。特别是早上,路过这条巷子的人更是多。
……
楚湘王府。
曹心茹坐在屋檐下,陪着虎哥儿下五子棋。
她
看了看下个不停的大雨,有些忧愁,这雨又下起来了。
“姑姑在担心水患吗?”虎哥儿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曾祖父和祖父他们讨论过水患的事。”
“若真发生水患,我爹和大伯可能会去赈.灾。”
曹心茹的心脏莫名的一疼,有种很不舒服的情绪在蔓延,“必须要去吗?”
虎哥儿很认真的说道,“必须要去的。”
“姑姑,这是裴家人的责任和义务。虽说现在基本不太会打仗了,可裴家人不是只会打仗的,裴家人的使命是保护江山和百姓。”
“朝廷需要的地方,就是裴家人去的地方。”
曹心茹闻言,脑海中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似乎,曾经有谁对她说过类似的话。
是谁跟她说过类似的话?
她不敢深入的想,怕引发头疾。
“虎哥儿,裴家人真的很棒。”
虎哥儿想说姑姑你也是裴家人,可话到了嘴边,他又不敢说,他怕姑姑会头疼。
“姑姑,裴家人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曾祖父常说,食君之禄,担君之忧。”
曹心茹眉眼温柔,“虎哥儿,裴家将你培养得很好。”
“改日,你与我一道去发放药材和米面,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