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是,此刻蒋君泽的脑海里,却在回放着白日里,傅蔚霆带着沈宜宁离开的画面。那画面好像是打在男人脸上的耳光,赤裸裸的羞辱着自视清高的男人。
蒋君泽从小到大的自尊心作怪,怎么可能容忍这样的羞辱,在他看来,就算是自己不喜欢的,也不可能让别人拿去品茗,那是他的东西,就应该烂在他手里,他绝不允许,她开在别人的心上。
此时此刻的蒋君泽,之所以突然向沈重林求亲,原因正是因为一种名为毁灭的嫉妒叫蒋君泽扭曲了心理,失去理智说出这样的话来。
沈重林还以为蒋君泽是真的对沈宜宁余情未了,心情说不出来的复杂,更多的还是烦躁。沈宜宁早就离家
出走,哪是他能管得了的?
沈重林真想骂死这个不长眼的后生,早想跟那丫头结婚,你早干嘛去了?
这下人走了,他管不到了才想起这亲事儿了?
沈重林额角突突直跳,刚才喝下的酒如同粘稠的痰卡在嗓子眼,叫他想吐出来,胸口也憋闷得难受。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能叫蒋君泽死了这条心,他之前曾经受过蒋家不少好处,有道是拿人家手短,他无论如何是说不出来的。
于是,话在肚里翻了三遍,沈重林最后只吭哧出一句:“你要是真想结婚,我作为长辈跟你交心谈谈。”
“大伯,你说我认真听。”
蒋君泽立刻摆正姿态,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
沈重林心里别提多无语,叹了口气道:“我家那侄女,我最清楚,脾气不是一般的坏,你要是想娶她,我自然是高兴,不过这事儿你还是叫你爸来一趟儿,得好好商量商量,毕竟是婚姻大事,不能随随便便的,我侄女她也不能答应,是不是?”
听到沈重林这话,蒋君泽表情立刻兴奋起来:“大伯,你说得当然有道理,我回头跟我爸说一声,让他过来跟您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