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婚姻自由,你干嘛在一颗树上吊死?”
蒋晓曼不说话,沮丧地低下头,犹豫说:“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哎呀,”女同事看着她,一脸不敢相信:“这么简单的事,什么叫不知道什怎么问?蒋同志,这样的你跟平常的你可是判若两人啊!”
讲台上的蒋晓曼意气风发,挥笔之间好像是指点江山一样潇洒,但感情上的她,却好像一个缺了筋的木头人。
女同事儿眼珠转了转,给她支招:“你把你那个对象约出来,适时的时候喝点酒,男人最怕酒,什么男人一喝酒就会原形毕露了,到时候你尽管问他,到底对你什么心思不就明白了吗?”
蒋晓曼迟疑:“这样行吗?”
女同事笑了,信
誓旦旦说:“你试试就知道了,不过要看准机会,保准没错。”
蒋晓曼听得似懂非懂,下意识点点头,心里暗暗想约一个机会找傅蔚霆出来,可是,不等她动作,厂里那随即就发生了件大事儿。
那事儿发生前,沈宜宁从卫生所离开,回到了家里。
这天,沈家人聚在一起吃晚饭。饭是沈舒婷做的,味道一般般,但好在因为沈宜宁出院,沈重林为了不被邻居说闲话,特意给饭加了肉,烧了三菜一汤,菜色还是不错的,好歹过得去。
沈家人齐聚一堂,相互落座,沈重林提起筷子夹了一筷子的青菜,一边装出关心的模样夹给沈宜宁:“这些天所受了不少罪吧?来来,快吃,得把身体好好养回来。”
沈宜宁垂眼瞧了眼那菜,心里膈应,实在是不想吃沈重林夹的这筷子菜,于是把菜夹到了旁边的盘子里。
沈重林余光瞥见,一愣问:“怎么,这青菜你不喜欢吃?”
“嗯,不喜欢你夹青菜给我吃。”沈宜宁含糊说着,这话说的模棱两可,也不知是说青菜,还是说不喜欢沈重林夹菜。
沈重林着实噎了一下,到底忍住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