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黑苗族诡蛊(2 / 3)

最诡异的是,女子丧夫多被嘲讽“克夫”,这王腾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反而愣是挣到了“深情几许”“难忘亡妻”的美名。

姜知寻打着哭嗝,不忘提醒姐妹:“这男的可、可能有问题,我派人去打听一二,你们可千万别以貌取人,看人要慎重。”

沈佩瑶小鸡啄米式频频点头,又叹了一口气道:“是啊,经此事我也算是明白了。此间子弟多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我们算是消息灵通的了,你说那些消息不甚灵通的女子,要怎么办啊?想必会被欺骗罢?”

姜知寻灵光一闪:“对啊……我们消息灵通,可以探知很多秘闻,何不办些京都小抄赚银子?这在京都想必也会极受欢迎的吧?”

姜知寻心想:我还有《地理志》,消息可谓源源不断,不用白不用。即便赚不到多少钱,那也可能会迅速攒到大笔声誉值,妙极。

姜知寻仿佛看到声誉值、白花花的银子排着队挥着手向她走来,顿时也不丧气了,乐得两眼笑眯眯。

沈佩瑶呆了呆,又道:“好像……是可以……但这也需要银子开张罢,知寻你之前不是说缺钱吗?”

被冷水狠狠一泼,姜知寻从美梦里醒来,不由沮丧:“那怎么办?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迅速攒到大批银子吗?”

“要是真有话本里提到的藏宝图就好了。”夏荷嘟囔道。

“找我三嫂啊!我三嫂银子多着呢!”沈佩瑶一拍大腿。

姜知寻眼睛一亮,若有所思。

沈国公府沈七公子清辉院里。

沈佩瑶蹑手蹑脚,宛若做贼。她今日在姜知寻那里越想越不对,她有个可怕的猜测:姜知寻看中的男子,莫不是她七哥罢?

“鬼鬼祟祟作甚?进来。”沈怀远虚弱半坐倚靠在金丝楠木床上,脸色苍白,时不时发出阵阵咳嗽声,整个人显得羸弱无力。

沈佩瑶脑门一紧,之前的猜测散了个干净,担忧看向沈怀远:“七哥,你还是躺下歇着吧。我去喊神医看看你!”

不知为何,沈佩瑶从小就怵这个“柔柔弱弱”的七哥。

话毕就要转身出门。

沈怀远用力咳嗽了一声:“回来。”

沈怀远也有自己的心思,索性在沈佩瑶面前不装了。

他一抹脸,脸上的“病容”神奇地一扫而空。沈佩瑶呆呆看着这个转瞬就“身体康复”的七哥,心中不妙。

果然,沈怀远幽幽说道:“你哥我作为暗卫,为这个家付出良多,现在该是你回报一二的时候了。”

“陛下命我护卫望月公主,你以后在殿下那里听到什么、看到什么,要一一汇报,听到了吗?”

许是心虚,沈怀远掩饰性咳嗽一声道:“还有,这是秘密任务,不得泄密,也必须瞒着公主,知道吗?”

沈佩瑶僵着脸,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好的,破案了。果然七哥跟知寻之间关系不简单。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她居然能做到毫不知情?她到底是什么品种的蠢材啊?

*

夜凉如水,月色无声。

桓宇提着剑,站在天璇塔上,心久久不能平静。

剑淌着血水,却一滴都没有溅到月白长袍上。

“今夜可有漏网之鱼?”他冷冷回首。

“禀家主,并无。”桓家的裘大管家垂首恭敬答道,身后的白衣弟子们更是深深低头。

“嗯。”第一公子静静看着远处人家,突然扯唇笑了笑,“你说,多杀一户……比如……崔家,如何?”

“这、这、这……”裘管家冷汗唰地就下来了。无它,第一公子私底下为人极冷,倘若笑了,那就意味着有人要倒大霉了。

公子今夜亦是非常古怪,突然出现又突然大开杀戒,似是心情极度不好。

“算了,走吧。”第一公子把剑抛给裘管家,转瞬消失在黑夜里,裘管家擦了擦满头冷汗,急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