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回想了一遍,他是我们军部袁部长的侄子。”
“他
是袁部长的侄子?”刘廷先是惊讶,然后是鄙夷,“这种人都能当科长,那真是百姓的不幸。”
曹远没接刘廷的话茬,而是对孟希说:“袁启能拉起这么一支队伍,看样子也不缺武器。就算是体制内的人,配枪都有规定,除非是执行任务,一般根本不可能接触到枪,他手里的枪要么是从单位器械库拿的,要么……就是从军部弄的。我更倾向于后者,所以我觉得从他这里入手,兴许能打听到更多军部的消息。”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既然是他先求到我们这儿,不刮他一层油怎么对得起那些被他搜刮的百姓。”
就算不为了探查军部的消息,单就他今天自报家门说跟母亲是同事,这事儿也值得她一查。
她倒不信他会拿这件事蒙自己。
她好奇的是,袁启是怎么知道她母亲就是容佩茵的。
她不相信母亲会在单位跟人到处说自己的女儿叫什么,从上次跟袁启碰面也能看出来,他压根不知道这一茬儿。
凡是跟母亲有关的事儿,都值得她关注。
不过不急,总有机会。
这几天为了照顾盛楚,孟希暂时就住在了2002。
她从外面回来也是
先去2002 看盛楚。
他家门的密码她知道,以前还会有所顾及,害怕她突然那闯入,撞见盛楚刚洗完澡或者是其他不雅的画面,这几天他天天给他换药,除了重要部位,该看的也都看过了,所以她也不扭捏,直接摁密码进去了。
一进门就看见盛楚正在拆腰上的绷带。
开始那两天每天都是容湛来给他换药,顺便看伤势的恢复情况。
后来容湛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了孟希。
就是换药,没有太高的技术含量,孟希也能做。
在孟希的“监督”下,盛楚的伤势恢复的很快。
可也没到拆绷带的地步啊。
“你拆绷带要干嘛?”
孟希在门口换鞋,问了一句。
盛楚上半身没穿衣服,下半身穿一条纯棉运动裤,为了方便拆绷带,也往下退了一点点。
他的腰腹肌肌理线条流畅,多一分显的贲张,少一分觉得欠缺。
之前孟希给他换药也见过他的身材了,但那时候她的全部心思都在他的伤口上,根本没注意其他。
现在他身上的小伤基本都结痂了,动手的又是他自己,孟希是旁观者。
她的眼睛,她的心思,就会不由自主地往他的身材上去看,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