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张员外是怎么回事,林员外显得好像挺怕他一样。”
见着丫鬟欲言又止,纳兰明珠开口道,“你但说无妨,我们都是林员外的好友,如果林员外碰到什么难处,说不定我们有能帮上忙的地方。”
那丫鬟犹豫一阵后,这才叹道,“两位客人的心意,奴婢替林员外心领了,只是林员外的困境,二位怕是爱莫难助。”
陆铭疑惑道,“噢?你且说说看。”
丫鬟叹道,“两位客人莫怪,不是奴婢看轻了二位,只是此事实在难以开解。”
“那张员外乃是香格城另一富商,家资颇丰,在香格城的名声倒与我家员外不相上下。”
“我们两家以往虽谈不上太大交情,但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我家员外也对那张员外恭敬谦和。”
“然那张员外却是个小肚鸡肠之人,自从香格城有好事之人,将这香格城的富商做了排名,我家林员外德才兼备,家资雄厚,被排到榜首。”
“这本是百姓们消遣之举,然那张员外却计较上了,明里暗里和我家员外较劲。”
“我家员外不想多生事端,只是一味避让,然那张员外却不依不挠,隔三差五就上门找我家员外刁难一番。”
“我家
员外不堪其扰,但却无法避开,方才我看见那张员外带了好些个人,来势汹汹,想必我家员外今日又要受辱了。”
陆铭听完疑惑道,“难不成他还想动手不成?”
小丫鬟摇摇头,道,“这倒也不至于,只是那张员外出了些难以解答的头目刁难我家员外,我家员外答不上来,张员外就到处在外边散播是非,让我家员外颜面扫地。”
陆铭眉头皱起,感觉有些不太理解这个行为。
怎么就跟两个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一旁的纳兰明珠看出了陆铭心头疑惑,开口解释道,“云滇国尚文,除诗词歌赋外,也盛行猜谜解题。”
“林员外乃一方名人,如若经常答不上来,时间久了,对名声损害极大。”
“这件事若是放在别的国度不足挂齿,但在这云滇国,却是一件很严重的事,和直接上门打砸没有任何区别。”
陆铭听完这才明白其中奥妙,笑道,“这听起来倒是挺有趣的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看看去。”
纳兰明珠自然能够听出陆铭这话里的意思,如果这事儿他们能出力的话,倒是个雪中送炭的好机会,事后就算林员外依旧搞不定批文之事,但让其欠自己一个人情倒也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