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没错。”盛棠无言以对。

两人聊了许久。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模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有意义的，没有意义的皆可。

桑商说她在异国的经历，盛棠说她这五年的狗血经历。

桑商听她说完目瞪口呆。虽然她早就知道盛棠的原生家庭不好，但是她没想到人心可以恶劣到这种地步。

当然盛棠也是挑着说的，关于她抑郁症自杀的经历并没有说。

桑商离开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因为她晚上还有一个局，所以没有留下来吃饭。

只是下楼的时候，看到晏一灼正在客厅里陪着珞珞玩乐高。

似乎是遇到了难题，两人卡在了那里保持着思考的姿势。

晏一灼和珞珞都坐在地毯上，手轻轻敲着脑袋。也不知道珞珞是不是有意在学晏一灼，两人连歪头的弧度都是一样的。

要说这两人不是亲父女，恐怕都没有人信。

桑商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又定睛看了晏一灼和珞珞一眼，然后又看了盛棠一眼。

盛棠被她看得莫名其妙，“怎么了？”

桑商迟疑了几秒，重新又拽着她上了楼。

“干嘛？你忘记什么东西了吗？”盛棠一脸疑惑和茫然。

桑商还小心翼翼地环顾了一下四周。

盛棠忍不住被她逗笑了，“你防谁呢？”

直到下一秒桑商开了口，“我问你，珞珞到底是谁的孩子？”

盛棠条件反射般地紧张了一下，又故作轻松地反问：“怎么了？”

“你没发现她跟晏一灼神像吗？我不是说长相，就是神韵，她刚才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的时候，真的跟晏一灼很像。而且刚才两人的背影神态，也就是一个放大版一个缩小版的区别……”

桑商后面说了什么，盛棠没有听见。她整个人已经石化了。

上一次她听到说珞珞和晏一灼像的时候，是电影上映的时候。大家都说剧组挑演员挑得好，说珞珞跟晏一灼有父女相。但是她本能地选择了忽略，她怕这种传言会让晏一灼觉得心理不适。

但她万万没想到桑商也会这么说。

“真的假的？”她贴着墙好让自己站稳，但整个人都在颤抖，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和消化。

“我骗你干什么？反正我觉得珞珞跟沈聿景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你会不会弄错了？”如果说有谁熟悉沈聿景的话，那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比得上桑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