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肩膀,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你放心,我给他找了个有酒喝,有屋睡的好地方,既然费尽心思卖女求财,这不义之财自然是花出去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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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院里,司晏和木昭昭去伙房备上热水。
屋里火盆烧得暖烘烘的,屋外此时又下起了小雪。
司晏在灯下翻动新买的书页,幽幽开口:“你放心,文离有分寸,只是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说不定,他正乐在其中呢。你若实在好奇,等会儿问文离便是。”
木昭昭又瞧了眼司晏,又看向自己摊开的手掌,摇摇头,“我,我不是,心,心疼他,我,我是想起我,我娘了。或,或许,我娘就是,是被他打,打死的,”她哽咽一下,眼眶微红,“刚,刚才的,那一,一巴掌,是我,我替,替我娘,还的。”
司晏:“那你自己呢?”
“我——”
大门开合的声音从院子尽头传来,文离带着一身风雪,从黑暗的院里走来。
木昭昭丢下未说完的话,把巾帕递给文离,“擦,擦擦吧。”
司晏放下手里的书,起身把门关上,给文离倒了杯水,“说说吧。”
文离拉了把椅子坐下,端起茶盏灌了一口,带她整理好思绪,才徐徐开口:“找了个人,同我一起把王老四搞到竹春馆,让他带着王老四进去,找老鸨开了个房,点了个壮实的小倌……事情办好我就走了。”
听见“竹春馆”“小倌”几个词,木昭昭顿时明白过来,她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公,公子怎么……”
司晏笑着摇头,“我可是冥思苦想多时,才想出这么个办法,够他‘享福’了吧。”
文离抽了抽嘴角,她可记得司晏叮嘱她让那小倌“玩些花样”,不知那王老四受不受得了。
不过她更好奇为何司晏一个小屁孩会知道这些。
面对文离晦暗不明的眼神,司晏装作不知,朝她笑得一脸单纯。
文离和司晏之间的机锋,木昭昭自然不知,她天真地以为,司晏只是想让王老四钱财一空罢了。
而且从今往后,她和过去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