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脸女人点点头：“不过很可惜，纵观古今，能改变自身命运的人，少之又少！”

改命？

听言，秦凡心中悸动，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只不过，你努力去想，却一无所获……

那种感觉，就像是心底深处突然冒出来的……

鬼脸女人回头瞥了一眼秦凡：“秦凡，你的命运很混乱…或许，你是一个尝试想要改变命运的人！”

秦凡拧起眉头，满脸费解：“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

鬼脸女人摇摇头，认真道：“我虽为你的彼岸花守护，对于你，不知为何，总给我一种陌生的感觉。”

秦凡冷笑：“我们才刚刚认识吧？我给你陌生的感觉，不是很正常吗？”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

鬼脸女人深深看了秦凡两眼，轻笑道：“好了，我今天的话有点多了，再见……”

言罢，她的身子开始化为虚无。

“休走！”

秦凡脸色一变，猛地出手，抓向鬼脸女人。

然而……

他抓了个空！

鬼脸女人已经化为虚无，彻底的不见了，甚至连气息也消失了。

“该死！”

秦凡捏紧拳头，暗骂了一声。

见到这一幕，柳诗澜很是吃惊：“秦凡，她… 她怎会突然不见了？”

秦凡沉声道：“这是破劲诀的虚无法相，在她消失前的几分钟，便施展了这门诡异的神功。

“故此，她真身早就已经走了，这几分钟内，留下来的只是虚无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