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认真道：“秦凡，你老实跟老夫说说，你究竟是什么境界？就算是输，老夫也要输个明白！”

“老前辈，我就是天虚境大圆满啊！”

秦凡一脸真诚，继续解释：“不过嘛，我本身的实力，不止天虚境大圆满。”

什么！

此言一出，齐得胜表情有些不淡定了，吃惊道：“也就是说，你的实力，超越了天虚境大圆满？”

“呃，是的！”

秦凡没有否认，挠挠头道：“其实，我的实力，恐怕不仅超越了天虚境大圆满，连神虚境都超越了……”

嘶！

齐得胜不禁倒吸口凉气，看向秦凡的眼神就像是看怪物一样，无奈苦笑道：“不愧是秦天罡的儿子，和他一样，真是一个怪胎啊，根本不能用常理去理解……”

提起父亲，秦凡面色变得严肃起来，急忙说道：“老前辈，既然我已经赢了您，您现在能否将当年的事情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