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称呼他为:桃花使者花公子。
传闻他貌比潘安,武功盖世。传闻他风趣幽默,温柔体贴。
传闻他飞天遁地无所不能,传闻他是天上谪仙,见了的人就命犯桃花,为他茶饭不思。
也有传闻他是个劫富济贫的侠盗,也有说他是偷香窃玉风流不下流的雅贼,一时间一个采花贼竟然成为了京师少女的偶像,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就算报了官,但是没有一个所谓受害人愿意出来配合追查,花非梦又神出鬼没,所有报了的案,最后都悬在了那里。
花非梦名声大噪。
且不说那花非梦现在如何。
这年后的一段时间对于姜家的人来说,是一年下来最闲的时候。姜寒烟攒了许多的假也一并在这个时候使用,她终于得闲好好陪一陪自家娘亲。
母女两个结伴出门,在早市闲逛,采买一些家用和增添一些心仪的衣物首饰。
白沐卿驻颜有术,自然也爱打扮,而姜寒烟则是不想拂了她娘的兴致,依她性子是偏爱朴素的。
就好比现在,在京城最大的首饰行,白沐卿不停地拿着那些华贵艳丽的首饰珠宝在姜寒烟面前比划,她都只是摇头。
“哎呀,这也不要,那也不要,不爱打扮还那么挑,真难伺候,这琉璃坠多好看啊。”
白沐卿白了自家女儿一眼,将项坠挂在了自己身上,对着镜子打量。
“我不喜欢也不适合项坠,娘比我戴着好看。”姜寒烟立马恭维道。
“少来,你说我当初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就看上你爹了。要死要活的生了个女儿吧,还一点不像我,长得像爹,想想我心里都堵得慌。”
白沐卿又拿起一对耳环照了下镜子,觉得满意,又转向姜寒烟,在她面上比划了一下皱起了眉。
“还有你也是,姑娘家家的,除了公服就是穿得和武行的男人婆一样,正儿八经的裙襦没几件,穿来穿去就这两三件素的,也不知道多置办一些。”
姜寒烟今日既没有穿公服也不着劲装,而是换上了素色裙襦,外披一件白绒披肩,整个人看上去柔和了不少。
身材高挑偏瘦,虽不丰腴,倒也好看,模样也不是什么惊艳之色,看上去却也是娴静温和的清秀女子,加上职业所需的沉稳淡然,倒也别有一番韵味。
“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年也穿不了几回裙装,这几件足够了。”
她配合着白沐卿摆弄,带上了耳坠,再添几分柔情,但白沐卿看了看不满意那耳坠,让她取下来。
白沐卿眼睛搜索着更合适的耳坠,嘴上却也不忘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