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六六约定的暗号,他们每句对话都会减少一半字数,只要一个来回正确就表示无事,但凡字数不对,就表明危险,宋毅骋说的是四、四、八,王六六则回二、二、四,宋毅骋再回一、一、二,完全对的上暗号,王六六这才示意各人散去。
“这是伤口贴,所幸口子不深也不算长,也得亏我反应快,要不然你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宋毅骋先用酒精给林四娘腰间伤口附近消消毒,再从医疗包里面拿出外伤止血药粉倒上去,最后巴掌大的快速伤口贴直接粘上。
林四娘双手扶着宋毅骋的肩膀,就这么怔怔的站着发呆,她是吓傻了,是真没想到宋毅骋会发箭,再回想是阵阵的后怕。
“其实我大概能猜测到你是被流寇逼迫的,但我想知道原因,是真没想到你会发疯,不过这也让我发现了你的端倪。”宋毅骋轻轻的将林四娘的双手拿下来放在眼前,林四娘很顺从,也不反抗。
“说实话,你的化妆技术很高超,我只在美颜滤镜上见过,现实中还从未看到过这种技艺,你的手腕手指都精心的画了,要是你不脱衣裳,还真发现不了,这手腕和胳膊的色差也太大了。”就在宋毅骋扣动扳机的霎那间,那一刻的紧张气氛也许是给了宋毅骋一个高压刺激,大脑突然就像是升级了CPU一样,林四娘全身都很白也很嫩,但她的手腕和手上却是劳动人民的健康色,包括脖子以上都是,这很符合她酒西施这个劳动者的身份,毕竟要干活,不可能很细腻,可是除了这些地方以外却无不在表明,她,不是一个底层劳动者,油水足,经常保养,身上的皮肤才会细腻白皙。
“你的脸和脖子也化妆了吧?”宋毅骋说着伸手就去搓林四娘的脸,想看看古今中外的化妆工艺是不是都一样,先打腻子再美缝,喷漆之后再抛光。
林四娘就这么看着宋毅骋,她的啼哭早被那一箭给吓得止住了,现在只是无声的落泪,宋毅骋伸手一刮,被泪水浸泡之后的妆容也就花了,“看来我猜对了,能聊聊了吗?开诚布公,不管你为什么被胁迫,你要清楚,现在只有我能帮你了,你滴?大大滴明白?”
林四娘慢慢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恨意,双手从宋毅骋手中挣脱,一下子就环住了宋毅骋的脖子,不待宋毅骋反应,嘴唇已经堵住了宋毅骋的嘴,生涩亲吻让宋毅骋有点给整的不会了,林四娘越来越疯狂,甚至还学着刚才的样子,伸出了舌头。
“啊!”宋毅骋使劲推开林四娘,“擦,你使多大劲儿,咬死我啊!”
林四娘只是看着宋毅骋,不说话,她慢慢把手伸过去,轻轻抚摸着宋毅骋的嘴唇,拂去被自己咬出来的血珠,“你可以叫奴思凝。”
“啊?”
“奴本名叫做林思凝,可能是奴口音的问题,他们以为奴叫林四娘。”宋毅骋任由林思凝抚摸自己的脸,没有说话,他知道林思凝也好林四娘也罢,眼前这个女人已经对他放下了戒备,开始说起来自己的经历。
“那日,爹带着奴家到南阳府去,结果碰上败退的流寇…”林思凝就这样默默的讲述着自己的遭遇,惨倒不至于,只能说点子很背,宋毅骋抚摸着林思凝的腰身,将她轻轻的抱起,让她坐到自己腿上,靠进自己的怀里,林思凝轻轻将头靠在宋毅骋的肩上,就这样搂着宋毅骋的脖子不紧不慢的轻轻的叙说着。
突然宋毅骋一惊,扶住林思凝的双肩:“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你爹叫啥?”
“啊?怎么了?奴的爹叫林本成啊?”
“你们哪里人?”
“福建啊!怎么了将军?”
“我有个朋友,也叫林本成,福建人,在福建的海防游击将军郑芝龙麾下当差。”
“奴家的父亲的确是郑将军麾下,不过是跟着公子郑森的,可奴家从来没听爹说过认识将军你啊?难道是重名?可奴家也没听说过啊?”
“他不认识我,不过不重要。”
“为什么?”
“这说来可就话长了,你先洗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