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景,我以为只有我睡不着,没曾想姑娘你也睡不着吗?”
酒西施扭着腰肢走到宋毅骋身边,将茶壶放下,玉手托住宋毅骋的下巴,媚眼如丝,“将军不是说过,想知道是酒香还是人香嘛?”
“哦,那你说到底是什么香?”宋毅骋虚握了一下酒西施的腰,将她拉向自己。
酒西施娇嗔道:“将军尝尝不就知道了嘛!”话音刚落,宋毅骋就堵住了她的红唇,一霎那间酒西施如遭雷击,呆立当场,就那么睁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宋毅骋,伸手就要推开宋毅骋,可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认命般的缓缓闭上了眼睛,由着宋毅骋施为。
宋毅骋舌如巧簧,灿如莲花,熟练的攻城撞门,不过他不敢攻入,只好引出敌人在城门外相濡以沫,他怕敌人突然关了千斤闸,压死他,宋毅骋握住酒西施的手按在背后的桌面上,感受着她的紧张,僵硬,羞涩,笨拙,暗道这特么怕不是个雏吧!
直到酒西施慢慢瘫软,宋毅骋这才起身审视着眼前这个美妇人,很好看,很媚,尤其是那双眼睛,是真的媚眼如丝,可无论他怎么看,也无法从酒西施的眼睛里看出浑浊来,倒像是少女般清澈。
“站过去!”宋毅骋指着桌子前面一点的位置,让酒西施过去,自己一屁股坐在桌子后面的罗圈椅上。
酒西施不明所以,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思维混乱,已经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自不然的就跟着宋毅骋的指挥走了过去。
“你叫什么?”
“啊?”
“我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酒西施啊!”
“这是你的外号,不是你的名字,你叫什么或者说你本来应该叫什么?”
“啊!”
“怎么?不能说?还是不敢说?”
“将军,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好久都没人问过我的名字了,我自己也都快忘记了,大家都叫我酒西施。”
“人可以忘记吃饭,但自己的名字不会忘记,你说对吗?”
“嗯,那将军叫我四娘吧。”
“四娘?”
“嗯。”
“姓什么?”
“奴家本性林。”
“林四娘?”
“嗯是的。”
“那好,林四娘,现在说说你们是什么人?”
“啊,我们是白浪村的人啊!”
“不,我是说,最起码你不是,你虽然可以改变口音和说话的方式,但你不知道我是管人痴,各地口音我多少都了解一些,所以你不是本地人。”
“官人痴?是什么?”
“回答我的问题!”
“好吧,奴家是福建人,嫁到这里的,所以会有一点点福建口音啦。”说着林四娘就迈步向宋毅骋走过来。
“站住,站回去,我让你动了吗?”宋毅骋声色俱厉的用手指着林四娘。
“将军?奴家…”
“头上戴的是什么?”
“钗子。”
“扔过来。”
林四娘看着面露凶狠的模样,不得不照做,随着钗子拔下来,挽着的头发也披散下来,宋毅骋看着长发披肩的林四娘,这样子居然显得她艳丽中还带着一点野性。
宋毅骋接过林四娘扔过来的三根钗子细细检查一番,“都是铁的?”
“嗯。”
“为什么?”
“是亡夫送给奴家的,以前家里穷,买不起金银。”
宋毅骋不置可否,坐在桌后,看着站在屋中的林四娘,现在除了耳朵上带着的流苏耳坠,不对,宋毅骋突然发现一个问题,这耳坠显然是金丝配银线,上面还镶着一颗珍珠,应当价值不菲,可钗子却是铁的,这不配套,也不协调,再看看林四娘的脸,描眉画眼,唇红齿白,打着腮红涂着胭脂,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一个这样的女人,怎么会出现不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