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道理,还有什么?”
“老爷,然后他们应该发生了什么事,不知怎么的,这个女人走向了这个死者,这时主位上的这个人从背后出刀,来了一个糖葫芦,一刀穿过两人,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幸亏此时的地面大都是直接裸露的土地,虽然夯的实在,但也有不少浮土,这就很容易分辨他们的走位。
“嗯,这女的怎么回事?也是女流贼?这是真出内讧了?”
“老爷,不好说啊,不过,从面相来看,不像贼人啊!”
“我去,老周,你还会看相?”
“倒是会那么一点点,做不得数的。”
宋毅骋不顾他们是怎么死的,他无心破案,正待吩咐一块收拾了,此时又有亲卫前来报告,说是在后殿发现了暗道,等宋毅骋顺着暗道来到地下的空间,看着眼前的场景,不得不感叹人性的丑陋。
“我去,这!这这!真是丧尽天良啊!”
从暗道下来,左右各有一条逼仄狭迫的甬道,宋毅骋顺着右侧这条走到了尽头,推开一扇门,看着眼前的景象,震惊的只能说一句卧槽来表达此时的情形。
这里称之为地牢也毫不为过,空气中充满了潮湿和冰冷的气息,带着泥土和铁锈的污浊味道,似乎还夹杂着些许无法言说的恶臭,唯一的光源就只有几盏昏暗的油灯,摇曳的火焰在石壁上投下晃动的影子,使得原本就阴森的地牢显得更加的诡异。
这里关着几十个女人,衣服破旧而潮湿,上面沾满了难以名状的脏物,各个的长发都是乱糟糟地散落在肩膀上,有些甚至不知道是被什么恶心的白色东西黏在苍白的脸颊上,她们的眼神空洞而迷茫,犹如一只被猎人捕获的野兽,不是死物胜似死物。
她们的手脚被粗大的铁链束缚,铁链穿过她们的手铐和脚镣,然后被固定在石壁的铁环上,在她们身边的是一些已经风干的馒头和一碗浑浊的水,这大概就是她的食物和水源,她们每天的生活就是在阴暗的地牢中等待着命运的审判,宋毅骋都不用问,这些女人肯定是流贼军中泄欲的工具,即便是美人,到了这里也已经是无法分辨美丑了,不过从面相上看,大都是些二十来岁的妇人。
“带上去吧,都是苦命人,给她们烧些水,让她们都洗洗,再找些干净的衣裳给她们。”宋毅骋眼角有些湿润,是同情,他有点受不了,实不忍心再看她们,“老周,交给你了,好好安抚她们,活着不容易,别再寻了短见。”
宋毅骋知道,如果她们一直被囚禁着,还好说,慢慢等死就是了,可如果突然被救,让人看到她们这副模样,内心的自尊将再次受到伤害,环境巨大的落差,很容易让早已心如死灰的人突然的萌生死意,“另一面情况一样吗?”
“禀千户,不一样,那面的房间里的看上去都好些,应该没怎么受到过侵犯,条件也好很多。”
“走,去看看。”如果一样的情况,宋毅骋就不打算去了,徒增一分伤感罢了。
顺着逼仄的甬道来到另一端,宋毅骋示意守在门口的亲卫打开大门,四下同样的阴暗,两侧石壁上甚至爬满了青苔,她们一样的被铁链锁着,但跟另一侧的女人们明显有所区别,这些人衣服尚算整洁,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侵犯或者虐待,她们的眼睛里并不空洞,只是充满了恐惧和无助,见到宋毅骋进来,她们大多面露慌张之色,抱着双腿纷纷往墙边靠了靠,显然是对宋毅骋这些人很是恐惧。
“各位小朋友,不要害怕,你们现在安全了。”宋毅骋尽量挤出来一丝丝笑容,“我们是官军,这里的流贼已经被我们剿灭,你们得救了。”
宋毅骋叫她们小朋友也不算什么错误,毕竟也要给被救人一点幽默轻松的气氛嘛,这里关着的女人从面相看明显岁数要小一些,也许只有十五六十七八岁。
等了半晌,宋毅骋也没等来欢呼声,这才低头一看,一众少女们仍然瞪着一双恐惧的眼睛不敢说话,甚至宋毅骋还看到几个少女又往里缩了缩,“请你们相信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