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是何意啊?”
“夫君为何不愿出兵为朝廷分忧,夫君食君之禄自当为君解忧,为何百般推脱?”
“夫人,这…”宋毅骋听刘淑英这语气,不似责怪,倒似规劝,“夫人,我们这千里迎亲,大婚之日,朝廷如此,岂不是也太不近人情,即便要去,也要等我们大婚过后再去不迟。”
“夫君,岂不闻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夫君身为朝廷命官,怎能因为自己的私事而忘却自己的责任呢?”
“唉,迎亲拜堂对于夫人你来说这一辈子只有这一次,我又怎能让你受了委屈,一旦错过,这可是一辈子的遗憾,你既然嫁于我为妻,我自当为你考虑,万不能让你受到委屈,更不能让这成为一生的憾事。”
“夫君。”
刘淑英轻唤一声,随即一撩裙摆,双膝跪地,俯身下拜,“木屏能嫁与相公,是妾这一生最大的福分与幸运,但是亡父曾教导妾,朝廷无小事,夫君既食了君禄理应国事为先,夫君怎可因我一人而误国家大事,妾愿着甲与相公并肩而战,请相公下令整肃军队,择吉日出征。”
宋毅骋这一听,我去,还真是女中豪杰,唯有穆桂英可比啊,“只是这样就让夫人受委屈了。”
“相公,妾不委屈的,还请相公今夜就与妾拜堂完婚,明日我与众位妹妹与相公同行。”
“啊,这,你们,你们这是商量好了啊?”
“相公,不怪她们,是妾自己的主意。”
“六六,你过来。”宋毅骋没办法,拿出来皇帝给他的圣旨,叫过王六六来,让她读给刘淑英听听,毕竟刘淑英此时还盖着红盖头,不是那么方便自己看,而且这圣旨内容也是关于王六六的,说白了就是让宋毅骋好好照顾王六六,也没别的内容,连点实际的都没有。
王六六接过圣旨,也跪到刘淑英的一侧,缓缓读给刘淑英听着,一共几十个字,很快读完了,王六六合上圣旨,抬头看向宋毅骋。
“六六的事情想必夫人已经知道了吧。”
刘淑英轻轻颔首,“夫君,妾已知晓了,六六是个坎坷的,幸得夫君恩宠,日后还要好生相待。”
“这是自然,不过,我要说的不是这个,而是,当今的皇帝表面惜才,却刻薄寡恩,要不然六六也不会沦落至此,所以这皇恩可不算浩荡,我即便听从夫人的,立时出兵,也并不是为了当今的皇帝,而是…”
“妾已然明白,但夫君可知这雷霆雨露具是君恩。”
宋毅骋心到,这不愧是忠臣之后,这脑袋思想被洗礼的,简直是愚忠的要死,“夫人,我们相处时日尚短,你还不了解我,也不了解我们,不过我相信,时间久了,你一定会改变现在的想法的。”
刘淑英再次叩下臻首:“夫君,即便当今圣上寡恩薄情,但这大月国如今局势危急,要知道,这国家不是一家一姓的天下,而是天下人的天下,不管是兴还是亡,最终苦的都是百姓,妾已然知晓夫君手下皆精兵强将,而且军纪严明,军械火器无一不利,还请夫君当以天下为任,解百姓之苦为先。”
宋毅骋知道刘淑英这类型的性格大多是受到家庭的熏陶,其志向多会受到祖辈的影响,这就跟宋毅骋那个年代的缉毒一样,一代人为了心中的大义不惧牺牲,而后代大有可能会延续他的意志,多年后重启警号,去延续祖辈的意志,他们心中大抵也是为了百姓,为了全天下的家庭。
“唉,也罢,就按你说的办吧。”宋毅骋扭头看向众女,“你们也是这个想法?”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宋小睿嘴巴倒快,不过很快引来王一萌的反驳,“快呸呸呸,别瞎说,什么死不死的,老爷定能长命百岁的。”王一萌这一着急,赶忙拉住宋小睿吐口水。
这夫人带着后宅随夫出征可不是小事儿,拜堂这事儿也不能太寒酸,总得有点仪式,这不,得了宋毅骋将令的刘胖子,赶忙的在宋毅骋的帅帐布置场地,有什么就用什么吧,点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