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化敌为友,共同分润这大把的利益。
这温昰的意思无非就是他爷爷也给活动了不少,只要有些许功劳,一定能在朝堂大放异彩,说白了就是吹起来,捧起来,只要不犯错就是功,就能升职加薪。
虽然宋毅骋表明志向不在做官,但是朝堂上的两个老头不这么认为,不管宋毅骋怎么想,他们每个人都想把宋毅骋拉拢到自己的阵营中,同时已露锋芒的宋毅骋已经在崇祯皇帝眼里有了可用的价值,皇帝也想着把他拉拢到自己的阵营中,这个阵营不是普通的官,不是官僚士绅的官,而是像王六六父亲那样的,是他自己的官。
送别了温、陈二人,宋毅骋一挥马鞭,继续前行,怎么说也是上官在前,他得迎上去,不能站着等。
“标下见过洪指挥使。”宋毅骋见到洪恩炳,当先下马抱拳行了礼数再说。宋毅骋这是见了文人作揖,口称公子,见了武人就是抱拳,这就跟宋毅骋那个维度一样样的,不管是自己的领导还是客户,嘴巴都要甜一点,叫声哥你吃不了亏上不了当。
“恒展不必多礼。”
洪恩炳也下得马来,宋毅骋这才发现洪恩炳后面一群的熟人,不过此时上官在前,他们也都不好上来行礼,洪恩炳拉着宋毅骋的手嘘寒问暖,甚是给面子。
“指挥使,我这,我这夫人还没接回家呢,你看这?”宋毅骋听完了洪恩炳的说辞,有些不太乐意,自己这大喜的日子,居然调去干仗,这还把自己的人马一个不剩的都带了过来,意见都不征求自己一下的吗?
不管去与不去,怎么着也得先接了皇帝的旨意和朝廷的调令,今天是走不成了,只得吩咐下去就地寻找合适的地方扎营。
几千人的营地,还有马匹大车,不是小地方能安排下的,更不能毁坏人家的庄稼。等扎好了营地,立起来帅帐,宋毅骋这才换上官服,摆上香案,跪接皇帝旨意。
……
“能不能不去啊,洪指挥使,我这媳妇还没娶回家呢,怎么着也得让我娶完了媳妇儿在出征吧!”
上官天使都在,怎么着宋毅骋也要招待一番,等扎下营地,招待晚宴散场之后,宋毅骋请来了洪恩炳,二人坐在帐中用着茶水,宋毅骋是真不想去,这不符合他的人生规划。
“哎呀,宋千户,宋贤弟,要知道这皇命难违,再说了,你想啊,皇帝他为什么单单是给你下旨,想必是你入了皇帝的眼,你这前途无量啊,还有啊,听说就连当朝的首辅大臣温阁老都给你做保,贤弟以后飞黄腾达了,可不要忘了哥哥我啊。”
“洪指挥,洪哥哥,我是真不想去啊,有没有什么办法给推辞了啊!”
“你这,不是我说你啊,宋贤弟,这大好的机会,你怎么不懂呢,这儿就咱俩,我就给你说句实话啊,你现在的情况,但有寸功,来日封侯拜将不在话下,何必贪恋这温柔乡呢,俗话说好男儿志在四方,你这机会别人求都求不来,你怎么还要推辞呢,可不能白费了朝廷的一片苦心啊!”
“唉,洪哥哥,你是有所不知啊,我这一路迎亲而回,新娘子我都还没见过面呢,就这样走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说这这…”
“呸呸呸,贤弟,快吐口水,瞎说什么呢你。”洪恩炳左右看看,俯首过来,小声的说道,你把心放到肚子里,绝不会有事的,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宋毅骋一听,这意思,他这事情应该是温体仁帮着运作的吧,估计钱谦益没这么大的能耐,另一个,当今的崇祯皇帝估计也有这意思,所以一旦朝廷令到,不管他宋毅骋去谁的手下听令,上面一定会打招呼的,八成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事情给他,这目的就是让他去镀金升迁的,但凡是个当官的就能看明白,这顺水的人情肯定是会给的,不管是皇帝的还是温体仁的。
即便如此,宋毅骋也是一万个不愿去,这对他来说没任何好处,还有可能掉进漩涡,比如政争的漩涡,外鞑内匪的漩涡,不管怎么说在朝廷混,是绝对不可能当墙头草的,必须站队,不管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