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细密的汗珠,她见宋毅骋尚未尽兴的模样,再次扎下马步,接着道:“持枪四平,讲的是头平,肩平,足平,枪平。三尖相照讲的是中照枪尖,上照鼻尖,下照脚尖,前握枪腰,后持枪墩。持枪稳活,前管后锁讲的是前手像管子一样套住枪身中间,随时调整松紧与力度,这个就是活,能活动的活,而后手要像锁一样牢握枪墩,这是稳。”
王六六摆了个基本姿势讲了讲要害之处,再次收枪起身,一瞬间仿佛从一个女武神恢复成了个低眉顺眼的小丫鬟。
“辛苦了,来来来,快来喝口水歇会。”宋毅骋招呼着王六六坐到近前:“六六,像你这般武艺,能打十个吗?”
“公子,说笑了,那要看十个是什么样的,若是公子这样的,额,奴家是说,若不是习武之人,肯定行的。”在王六六看来,宋毅骋顶多算是壮实一点的普通人,不错,宋毅骋就是个普通人,武术是不会的,他的那本民兵训练手册也不过教的是些普通至极的训练方法,练的在熟练也打不过专业的。
“六六啊,像你这样的算是几流高手啊?”
“回公子的话,奴家也不知道。”见到宋毅骋略微失望,接着道:“不过,我爹说我,能与二流武者交手而不落下风,不过那已是两年前的事情了,现如今,唉!”
想到自己已算是家破人亡,王六六哀叹出声,宋毅骋赶忙出声劝慰,还好,在青楼呆了两年,性子也早磨历了不少,不至于伤春悲秋泪如雨下,接受不了,该哭的也早哭过了,现实就是这样,她早就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