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有王二派出去的斥候队,一方面侦察路况敌情,当然也是为了训练,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给大部队打前站,比如找落脚点,找补给点,总不能等领导到了才临时找地方吃住吧,这都要打前站的安排好,当然这次行动,宋毅骋要求按战时规则,不允许扰民,不进城,不见官,不住驿站,也就是要野营,所以打前站的还要提前顺路准备人吃马嚼的以及临时营地的建设,他们每人只带一天份的食物,所以路上每天都要买。
“对了公子,你那天说的打卤馕后来呢?”一路上众女闲着没事就爱听宋毅骋这胡天海地的瞎讲。
“后来啊,后来又过了百来年,教皇所控制的荒蛮欧洲还是打不过卡在中间的穆斯林,到这个时候欧洲的各种小城堡,所谓的KING,就是王,家里已经穷的就剩下裤衩子了,是真的没办法了,陆地上走不通,只能琢磨海里面是不是也能过去了,这才有了一个叫麦哲伦的家伙,弄了几条船,原本是打算在海上绕过穆斯林国家,最终的目的也是到达咱这煌煌大汉,他都是沿着陆地海岸线走的,结果,嘿这伙人运气还不赖,一直往西走啊走,不但回到了出发地,还意外发现咱们这一片大地是个圆球,说这话到现在也不过百年而已”
“哦,那这些人精神倒是可嘉。”
“可嘉个屁,知道穷山恶水出刁民不,他们就是,都是一群野蛮人,家里穷的叮当响,所以到哪都是抢人家的。”
“公子说的是,那他们派到咱们台湾的总督看着还行啊,除了毛多。”
“好个球,那是因为他们打不过敢咱,别说咱们自己,就现在大月国任何一个海岸卫所,别看腐朽到家了,但拿捏他们也是手拿把攥,没看郑芝龙打的红毛荷兰人也得乖乖交平安银子。”
“哦这样啊。”
“对啊,还能咋样,你没见那些个洋鬼子吗,身上的毛都没退干净,完全就是野人,也就比野兽强那么一丢丢,都是些流氓罪犯才出海冒险的,好人家的孩子谁愿意啊,这道理放哪都一样,以前王老大他们不都干过这种买卖嘛,能活下去谁会去海上卖命。”
……
“公子,好累啊。”
小丫头王一萌擦了一把谁知道有没有的汗,嘟起嘴巴看着宋毅骋。
“怎么啦,这才几天?”
“可是,我们都好几天没洗澡啦!”
另一边的苏小小也受不了,几天来风餐露宿,基本上只有晚饭能在宿营后吃点热乎的,中午也都是略作休息,只能吃点干粮喝点水,就更别说洗澡了,哪有那个时间,累了一天的人,晚上吃口热饭,倒头就睡,一天至少200里的急行军,没那个闲工夫,基本上将马力和人力都拉到极限了。
“这要是打仗,几个月不洗澡都正常。”
“哥哥,你说的是打仗,可现在不是啊,再说了,我们是女孩子啊,有特权的啊,我不管,今天说什么我们也要好好的沐浴一番,不能再赶路了。”
宋小睿腻声的叫着哥哥,自从二人有了那一次误会之后,就不拿他当外人了,正常的时候叫相公,发起嗲来就拉着长音叫哥哥,搞得宋毅骋也没脾气。
再加上麦豆豆和林茉晶在旁边腻歪歪的喊着老爷帮着腔,宋毅骋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实在受不了,只好说道:“我们过了这片山区,就是济南府了,不出半日就能到,等到了济南府好生休息一天,明天逛逛济南府再行赶路,今个晚上,让你们洗个够本。”
“哦,相公真好!”
得了宋毅骋的保证,众女兴奋不已,即便是护卫们也是松了口气儿,日行两百余里,人受得了,马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虽说百公里只需一捆草,但毕竟不是机器,就算是机器那也得保养啊。
即便是宋毅骋那个时代维度的马匹耐力赛,一匹马连续跑一百公里也得五六个小时,真正能做到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的应该只有驿马,换马不换人,每匹马全力奔跑半小时,这样一个白天能跑出去一千里地,否则,只一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