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定防御能力的棉甲,内有铁片防御的,同时带着自己的铜壳定装弹后装燧发枪,这气场一下就上去了,胜利者的心态表现在脸上再加上干净统一的装束,根本不用做任何多余的事儿,就能在气场上压过对方。
沈宝没有让宋毅骋多等,不过半个时辰就回来了,同时也带回了好消息。
“怎么样,害怕吗?”宋毅骋拍着沈宝的肩膀问道。
“说实话,公子,害怕是有一点的,不过去了就不怕了,因为他们更加害怕”
“哦,怎么说”
“别的倒无所谓,就是怕他们把我等扣下来当人质,要挟公子放走他们,不过登船之后表明了身份就不怕了,我告诉他们我这个级别的咱们船上还有10个,这样即使他们有扣下我等的想法,他们也就不敢冒险了,再说他们即使扣押我等,他们也没有任何可以谈判的价码,倒不如表现出诚意。”
“哎呀,沈队长,你怎么竟说不相干的啊,结果呢?”小丫头迫切想知道最终结果,而不想听他啰哩吧嗦的讲心路历程。
“着什么急,到嘴的鸭子还能飞了啊”宋毅骋拍了拍小丫头的头,总得让人家表完了功啊,小丫头哦了一声不在说话,也并不在意宋毅骋的亲昵动作。
宋毅骋看她就跟小妹妹一样,总是充满怜爱,并无男女之间的龌龊想法,而一个从小失去父母的小姑娘更是能在比他大好几岁的宋毅骋身上感受到疼爱,她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情感,但是宋毅骋知道,当然后世都知道,这是一种没有父爱渴望父爱的一种情绪和情感。
荷兰人基本被打怕了,除了几个登高的倒霉蛋被崩飞的碎木渣搞成轻微伤外都没受伤,正是这样才会害怕,当你处于一种只能挨打却到不到对方,而且跑又跑不了的境地之后,无论什么信心与斗志都得消散,剩下的就只有妥协投降。
谈判很顺利,简森船长很是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的涵义。最终的谈判结果就是,宋毅骋将二号商船给他,当然船上的货物是没有了,他可以带着所有人乘坐这艘货船返回倭国,食物也都给够他,武器弹药就没了,当然这个前提是找到其它几艘抛锚的船,并且简森船长负责劝降所有人。
宋毅骋并没有去见简森船长,没有必要,在他眼里简森不过也是个小小喽啰无足轻重。
随后宋毅骋派遣了沈宝队前去看押船上人员,同时用两根长长的缆绳拴住左右两舷拖着没有动力的简森船长的拉斯古号船开始了寻找其它船只的航程。
其它船也不难找,基本知道大概方位,同时现在天已经大亮,可见度极高,并且半残的几艘船逃了半夜也没逃多远,最多遍布在方圆七八十里的范围内。
在雷达与超远距离摄像头的辅助下,很快就找到了全部船只,过程很顺利,没有出现翻车的情况,毕竟对方并不是什么职业军人,信仰和正义在坚船利炮之下都得屈服。
当宋毅骋拖着3艘船,来到最后一艘货船这里后,对方在简森登船后立刻选择投降,毕竟谁会跟活着作对。
这艘船货物可不少,把货卸过来,再把不要的烂七八糟的东西搬过去整整又搞了一天一夜,当然是简森的人做苦力,宋毅骋派人做监工。
终于在次日申时的时候才搞完,简森的人的确可以称为老水手了,在有材料的情况下,一天一夜也修补好了船帆,看来之所以这艘船没有逃走,并不是别的原因,而是时间太短修补不好船帆。
终于到返程的时候,宋毅骋还是会见了几下简森等,只不过是距离个十几丈,在各自的船上,沈宝做翻译,不过是气氛并不愉快,毕竟你把人家抢个精光,让人家怎么愉快。
“简森船长,这些东西我不白白抢你的,等你回到了热兰遮城,见到普特斯曼总督告诉他两件事情,第一你们根刘香佬的合作毫无意义,他不过是个小角色,而且你也看到了,他已经穷途末路了,连你们都想抢劫,你们要考虑新的合作伙伴了;第二,如果普特斯曼总督有意,我可以协助你们赶走台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