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时代,放假休息都是一个喜闻乐见的群众活动,藏在船头左右两舷的两艘电动小船放出来了,船尾沙滩俱乐部也打开了,两队人开着两艘电动小船去不远处用底拖网去捞海底的贝类虾蟹了,虽然不知道海有多深,反正网扔下去了,捞到什么算什么,留在船上的家丁们要么到不同的位置放杆钓鱼,要么去打扫各处卫生或者收拾自己卫生,都知道宋毅骋是一个对卫生要求特别高的,上船的时候除了身上穿的作战服外都带了两身衣裳换洗,根据宋毅骋的值班要求,只有值班人员穿着作战服,船上有大型洗烘机,正好趁这时候把换洗下来的衣服统一洗掉。再有没事干的就去浴室洗个澡,互相刮刮脸,总之都有事情做,小丫头也想出去玩,看了看净是些大老爷们,只得作罢,郁郁的站到宋毅骋身后当个小丫鬟,伸出两只青葱小手给宋毅骋揉捏肩膀,5个队长也围坐到主甲板的客厅中,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闲篇。
“公子,我刚才又看了看摄魂眼的画面,那……”
“摄摄,摄啥魂啥的眼啊,公子都说了,那叫摄像头”还不等沈宝说完,这面谢岩就给他纠正了。确实,所有人在见识了摄像头能把远处的人拍摄进来之后,刚开始都以为是摄魂的,能吸人魂魄,就属这夯货谢岩最害怕,跪倒地上使劲磕头,头都磕破了,一边磕还一边求饶,千万别吸自己的魂,本来别人都说他少魂少跟弦,在吸就成真傻子了。在宋毅骋苦口婆心的解说后,他们才逐渐放心,原来就是千里眼差不多,那就放心了。不过有些人还是改不过来,仍然叫它摄魂眼。
沈宝斜楞了谢岩一眼,没搭他那一茬,接着说道“公子,那陆地上看不到大船,也看不到什么码头,想必此处并不是通商码头,是不是不用等到天黑,左右不过一些零散渔民,我和葛熊都会些倭话,不如让我二人驾小舟先区探查一番。”
沈宝是个心细的人,还是个文化人,是个秀才,按现代就是本科毕业生,早年间混过广州府,给一个富商当过一阵子账房还兼职翻译,跟很多洋人经常打交道,会几门外语,说是富商,大都是双重身份,背后都是匪,简单说就是黑白两道都有几下子,要不然,搁现代也干不成富商,只不过那时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偶然间和富商的第9房小妾勾搭到了一起,他说是真爱,管他是不是呢,任何时候,不管这个组织是好是坏,小弟睡大嫂,都没什么好下场,最后闹了个亡命天涯,那个小妾随后也被沉了海喂了鱼。
相比葛熊,沈宝的外语专业的多,如果葛熊是三级的水平,谢岩就是专业八级。
闻言,宋毅骋环视一圈说道“你们觉得呢?”
“俺不懂,反正公子说怎么做就怎么做”这是谢岩,能当小队长也不傻,知道听谁的,脑筋不灵,但是可靠听话。
“左右不过是一拳一个,管叫他们把几岁还尿炕都交代出来”这是葛熊,能靠武力解决绝不废话。
王老大和将大山就没什么建设意见了,反正不用他们去冲锋陷阵,这时候狠狠来了一通罗圈屁,表示宋毅骋英明神武,定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
“打住打住,你俩打住”宋毅骋赶紧制止这俩哥们的吹捧,略一思索,接着说到“也好,等队员们回来,你们带上几个人,吃了饭就去,问清楚就回来,不要闹事。”
…
过了两三个时辰出去打渔的队员们终于回来了,收获很不错,压的小船都要沉了,得亏没有浪,不然一个小浪头就能让船沉了,真正的满载而归,够他们这几十人吃一阵子了,捕蟹笼也收了上来,各种认识的不认识的不知道是鳟鱼还是鲑鱼的三文鱼,丁香鱼,也有各种海螺、贝类、海胆、大螃蟹,最重要的是居然有队员钓上一条蓝鳍金枪鱼,这家伙为了拽上来,几个人足足搞了一个多时辰,目测得有五六百斤重,跟个大肥猪一样大。
“六子,你说这啥鱼,这么大个头”
“不知道,不过刚才问公子了,说叫什么金枪不倒鱼,公子看了老激动了,说这玩意以前听过见过没吃过,是顶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