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第一次干这份工作,我自己决定拍摄两段记录过程,有灯光的情况拍摄一段,和在没灯光的情况拍摄记录一段,这样双重保险为了就是更好更快的拿后续工资。
我推开门走进卧室的时候,下意识用手去摸墙上的开关,在漆黑中摸索了半天,也没有摸到开关,我不由的纳闷了,今天开关还长脚了,自己跑了不成。
由于我个人习惯带着手套,触碰到的物品的感知,就没有那么强烈,但是我却在墙上摸到了一坨跟冰块一样凉的东西,那种凉的程度,已经透过了手套,很快就传到了我的手指皮肤上。
我下意识的后退两步,撞到了还没有靠墙的门,由于惯性的原因,门被我突然的撞击,应该会和墙撞击发出很响的撞击声,但门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我快速的从兜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小手电,往墙上方向按了手电开关,手电一闪一闪的启动,一束不是很强的光线照在墙上的开关处,就一秒的时间不到,就看见一只惨白乌青的手掌格挡着电灯开关。
等到手电正式开启时,刚刚墙上的手掌,早已消失不见。
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呼吸变得格外的急促,心有余悸的安慰自己是自己看错了。
但是那种真实的视觉感受,是骗不了自己的大脑,那只清楚可见的断掌,也就出现一秒,记忆就是那么的清晰可见,滇红的指甲,都被掀翻了两个,手掌仅剩下一点皮连带在手指上。
我转身朝着卧室里面走去,嘴里碎碎叨叨的念着
“看错了,看错了。”
由于相机是夜视模式,我必须要把手电的光关掉,当我关掉手电的时候,相机的夜视模式也恢复了正常,也就是那么一秒不到时间,相机屏幕里面一张清晰的脸,已经怼满了整个屏幕,马上要爆出的眼球,连带着淤青的脸颊上,翻开一层层的血肉,很明显的可以看出,是用利器所导致的。
我看着屏幕里面的画面,动也不敢动,就直挺挺的呆站在哪里,我其实很想跑,但是我却迈不开脚步,咽了半天也咽不下口水,如鲠在喉一般。
由于过度的紧张,导致我自己都已经忘记了呼吸,胸闷的感受越来越重,汗水并没有像电影演的那样,一滴接一滴从额头流下。
相反有的只是些许燥热。
相机屏幕中的那张脸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没一会就看见她独腿一跳一跳的跳到那张空床边,一屁股坐在床板上,发出了“吱吱吱”响声。
我就这样在门口通过相机看着她,一动也不敢动,眼神余光扫视了一下床,借助窗外淡淡蓝色的月光,用肉眼是完全可以清晰的看见床上坐着一个头发凌乱的女人。
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在门口站了多久,我只是觉得我不能呼吸,我的胸部感觉要炸了一般。
我涨得通红的脸颊上,竟然没有一丝汗水,全身燥热,我的脚踝处明显感受到,一阵清凉的,不断的再往上移动,直到停留在我的后背,猛的敲打了一下我的后背,然后我就咳出了声
“咳……..”
这一咳嗽,我明显的感受到自己轻松了很多,同时胸脯大起大落的用力开始呼吸。
急促的呼吸声响彻了整个卧室。
“呼………..”
看着屏幕里坐在床上的那个女的,听着自己呼吸声,咽了咽口水,迈着极其承重的脚,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去。
那个时候真心害怕坐在床上的女的,朝自己扑过来,好在一切正常,我退出了那个房间,出来的瞬间立马打开手电,快步走到客厅的灯光开关处,说是快步,实际在这短短的三米距离,我感受到的大腿有着极度的撕裂痛感,中间有好几次踉踉跄跄差一点就要摔倒下去。
直到走到墙边,我用手扶着墙后,极其用力的用手啪下了开关,原本寂静乌黑的客厅,一下就亮堂了起来。
我也不由的长呼一口气。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