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要紧的。
贺兰玥了然道:“两间房,我付给你们十滴水,如何?”
店家立马笑了:“好说好说。你们是水族的?”
“嗯,我们中有三个人是来自水族。”贺兰玥回道。
“哎,就猜到了,也就水族能在古地活得长久了。”店家感叹道。
贺兰玥觉着对方看起来似乎不像水族的,能活到现在也是能耐了,他也没多想给了十滴水后道:“麻烦了。”
四人准备上楼进房间,突然想起什么,天婴看着收银台上的茶壶问道:“你们这里水源还没枯竭吗?”
那两人笑容凝住,其中一人很快反应过来道:“哈哈,自然是,水源还算充足呢。”
充足?真是意想不到的答案,现在他们随便去个聚居点问问,谁敢这么自信说水源充足?
天婴不露痕迹,挑眉叹道:“你们这个聚居地还真是幸运呢。”
房间里,天婴对觅芙说:“这些人有些奇怪。他们看起来不像水族的,却能好好活着。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他们不是说水源地还没枯嘛,听说也不是所有水源地都干了不是?而且不一定他们就没有水族的。”觅芙总是喜欢把事情往好处想。
天婴想了想说:“可真的有点奇怪,收银台那倒是有盏茶壶还冒着烟呢,说明他们确实不缺水。算了,不想了。”
入夜。天婴躺在床上迟迟未入睡,总觉得还有什么没想通,对了,既然水源充足,为何这里还人烟稀少呢?不该是人人抢着来这里吗?想着明天一定要去他们的水源地看个究竟。
正要入眠之际,天婴听见一阵断断续续、期期艾艾的声音,她觉得自己不是幻听,于是摇了摇身边的觅芙,她却睡得很香很死,没一点反应。
于是天婴自个起身。
就在天婴出房间不久,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他们之中就一个仙君,其他三人肯定都睡死过去了。你们去那间看看把人处理了,我们去会会那水族仙君。水族的留着好生看着,他族的,你们知道怎么办吧!”为首的黑衣男子说道。
黑衣男子推开了贺兰玥他们的房间。贺兰玥被吵醒,而身旁的金纳同觅芙一样睡得死死的,毫无反应。
“你们?”起身的贺兰玥看到突然闯进来的三个人问道。
“真是很久没有遇到水族的了。还没试过水族血的味道呢。”说着黑衣男子砸吧着嘴,双手搓着仿佛下一秒要扑向贺兰玥吸取他的血液。他本来不想饮水族的血,但是一下来了三个水族的,也就不稀罕了。
“什么?”贺兰玥这下明白过来,这群人能好好活到现在不是因为水源充足,而是把血当水喝了,而血的来源则是他们这些过路修士。何等歹毒,如果古地里所有人都冒出这种想法,那可就真的乱了。
“水族修士的血是不是比他族的血来得更甘甜呢?”另外一个壮汉说着用舌头舔了舔嘴唇,真真恶心到贺兰玥了。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贺兰玥疑惑自己是清醒的,而金纳就像睡死了一样。
“房间里放了点迷药。当然对仙君不起作用,不过没事,你一个我们几个对付足以。”古地里的药很贵,他们可买不起太贵的药,能对付仙君以下就足够了。
“不好了,不好了,有个女娃不见了。”查看天婴房间的两人急匆匆跑来喊道。
另一边,天婴循着声音到了客栈的后院,而在客栈大堂时闻到的那股腥味在此也越发浓郁,她没闻过多少血腥味,但很肯定这是血腥味,味道的源头似乎就在这厨房里了。
她轻轻推门,已经在黑暗中行走多时的她一下就适应了屋中的黑暗。目测这个空阔的厨房没有什么不正常。只是角落里摆放了好几个罐子,也不知道是干嘛的,罐子边沿还有未干涸的液体透着光泽,说明不久前这里应该来过人。
仍不死心,她拿了外头的火把在屋内晃了晃,天婴站在门口环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