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不过。

“对了，你们凡族是怎么修炼出灵力的？”天婴觉得或许自己可以借鉴下凡族的修炼手法，凡族天生是没灵力的，是靠修炼才有的。

“不是每个凡族都可以修炼的。首先要有灵根，然后修炼，历五劫得道入天界。”其实金纳在凡界时自认是天资不凡了，三十五岁入天界，应该是凡界有史以来的第一人了。可惜入了天界才知道凡族天才在天界根本不值一提，从未出神君更是成了天界一大笑话，让他都变得有点自卑起来。

天婴听完怅然若失，天族没有灵根这东西，自己走凡族这条路肯定也行不通。

见天婴突然没了声音，金纳问道：“怎么了？”

天婴只随口道：“这个世界对凡族太严苛了。”

这个世界对她也太不公了，她一定要弄明白自己身上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不，我觉得凡族还是幸运的。原本凡族是不能入天界的，死后只能去冥界一世又一世地轮回，从不知有更高的境界可以追求。直到女娲娘娘作古前赐了凡族入天界的机会，这也是一种幸运，你不觉得吗？”

还有一个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他入天界前幻想过自己可能会入哪一族，他最想入的是有崇高地位的先知一族，但天基石根据他的灵根属性将他指给了水族，不过他从未怨怼过，天机石指的一定是最适合他的。

天婴不知道原来金纳是个这么乐观的人，其实入了天门，就没有凡族一说了，不过人们嘲弄时，又总抓着他们出身凡族不放。

“哈哈，幸亏我长得不好看，听说长得好看的都被天基石指给了阿芙族。”金纳放肆大笑。

“你呀也看不起阿芙族？”

金纳收起笑，连忙摆手解释道：“不不不，不是的，我没有看不起他们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惋惜，全族的命运一旦被注定就难以改写。他们不是天生弱，而是被定义后就再也翻不了身了。”

金纳说的是，当初为了天族的未来，女娲娘娘在临近作古前给天界逐渐分化形成的部族赐福，将万物灵术分别赐给了他们。阿芙族是最后被赐福的，只是可惜的是，女娲娘娘说到“我赐予你族绝世的容颜，同时赐予你族——”时正好没气了。

这就是阿芙族，被抛弃了的天族。所以有一种拉仇恨的说法，女娲抛弃了阿芙族后，又领养了凡族。

“传闻女娲娘娘还有话没说完，真可惜。”天婴也觉惋惜，她总觉得女娲娘娘不可能只赐了他们美貌，肯定还有什么强大的灵术。

两人都替天界最委屈的一族感到不公。良久后金纳问道：“天婴，你这辈子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天婴想了想，半晌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是获得灵力吗？好像也不能算最大的愿望。她没想出答案，于是说：“我暂时还不知道呢，你呢？”

金纳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我最大的愿望是成神，做凡族成神的第一人。”

天婴并不像其他人一样取笑他，而是鼓励道：“能实现的。”

两人就这样渐渐成了朋友，除开阿楚，金纳是天婴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后来天婴主动告诉金纳自己的一些情况：“你一定也看得出来吧，我这人脾气不好，我也没什么朋友。”

“然后呢？”金纳对此并不在意。

“我不是因为跟朋友走散了才孤身上路差点渴死的。”

“嗯。”金纳其实早就看出来了，但是除非别人主动说，有些事还是不去问的好。

“我之前住在离这里不远的水云居，我娘是主事……直到被赶出去，我才知道他们把我当大小姐捧着，全是因为我娘。没了我娘，我什么也不是，你说我是不是废物？”她依然瞒了她爹的事，她始终记着她爹的嘱咐。

“水云居？就在附近吗？”

“对。”

“我听说前一阵子附近有个水族聚居地被火族给袭击了，好像是叫水云居来着，还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