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狱卒满脸潮红,重重的回道:
“哎!”
小狱卒抓起酒碗,‘咕咚’一口,然后张着嘴喊道:
“辣!好辣!”
老狱卒哈哈大笑:
“傻小子,这可是神酒,怎么能这样喝呢,要一小口一小口的品!”
小狱卒嘿嘿一笑,又抿了一小口,吧唧吧唧嘴,佩服的说道:
“太守大人真是神人,竟然酿出这样的好酒。”
老狱卒接过酒碗,也是喝了一口说道:
“确实是这样,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来帮助太守大人呢。”
小狱卒惊讶的说道:
“对啊,这几天,每天都有人来,这都来了五六千人了。”
老狱卒摸着小狱卒的脑袋,宠溺的说道:
“傻小子,太守大人神着呢,今晚乌桓单于普富卢要来,听说过几天鲜卑的轲比能也要派人来。那天听赵浮大人嘀咕,说是太守大人安排了上万人来援助灵丘城,赵浮大人的帐篷都不够了呢!”
小狱卒听着老狱卒的话,啧啧称奇,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边吃边喝,竟然将一碗酒喝光了。
二人聊得起劲,老狱卒又顺手倒了一碗,继续边喝边聊。
在人满为患的牢房里,有个牢房只关押了一人,那人肩膀缠着白布,白布上还有些血渍,那人正是眭固。
此时的眭固,正竖着耳朵,仔细的听着一老一少两个狱卒的对话。
不多时,外面的一老一少两个狱卒,不知喝了多少,竟然趴在桌子上呼呼睡着了。
眭固起身,朝着二人喊道:
“呔,老子要喝水,快给老子拿水来!”
一老一少两个狱卒已睡得很死,老狱卒竟然打起呼噜来。
眭固喊了两声,见两个狱卒不答话,便用力顶踹牢房的牢门。
这牢房本就是小县城所建,并不结实,经过眭固一阵折腾,竟然真的将牢门踹开了。
眭固小心翼翼的挤出牢门,在两个狱卒身上摸了一通,没发现其余牢房钥匙。
又拎起老狱卒的酒葫芦尝了几口,点了点说道:
“难怪三四碗而已,就已经醉倒了,确实是好酒,真烈!”
眭固跑去其余牢房,又上去用蛮力拉拽了一番,其余牢房结实的很,完全打不开。
眭固肩膀本就有伤,这一番拉拽,疼的他龇牙咧嘴。
牢房内的黑山贼寇忙劝眭固自己逃命,时间久了被发现了就坏了。
眭固也是果断,朝着一众黑山贼寇抱了抱拳后,扭头边走。
出了牢房,眭固小心翼翼的藏于阴影之中。
灵丘城四处灯火通明,无数兵卒正在忙忙碌碌,烧水煮肉,好似要举办宴会。
远处的空地上,一排排的帐篷密密麻麻,估计有小两千顶。
眭固长叹一声,直骂刘和竟然有这么多援军。
眭固观察一阵,灵丘城小且人多,为了不暴露,找了处人少的城墙,趁守卫不注意,便从城墙一跃而下,猛跑几步,便消失在黑夜里。
等眭固逃走后,远处的房屋内,走出几人,正是刘和、荀攸、田丰、典韦等人。
刘和微微一笑,说道:
“事情差不多,走,与我一起欢迎‘乌桓单于’去!”
几人哈哈大笑, 朝着灵丘城北门而去。
再说回眭固,眭固在夜色中猛跑一阵,跑出三四里,立刻有黑山兵卒发现眭固。
眭固表明身份,黑山兵卒立刻将眭固带入营房。
营房内,张燕正与几个将领议事,见眭固回来,张燕疑问的说道:
“眭白兔!你不是被俘了吗,怎么回来了?”
眭固喘着粗气说道:
“官军的狗官要招降俺,把俺关在牢狱中,今晚狱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