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一笑,“没啥,怪不得臭老头生前总说隐龙清高,墨族手黑,如今看来还真是如此。”
“问你件事,莫非墨族就是黑君帮的前身,做的都是梁上君子的行当?”
墨通黑,君子嘛,贼也,这么理解,一点儿毛病也没有。
“你......”
阎婆气得吹胡子瞪眼,忘了,没胡子,不过鼓圆的小眼珠确实有那么点吓人。
“说好了,只此一回,以后管你死活,婆婆都不会再出手,还有,这次的报酬......”
无利不起早,阎婆总不能空手而归,但她遇到的是猫烨。
“我没钱,而且我也没让你来。”
“你小子还真是狼心狗肺啊!信不信,老娘抬腿就走,让黑丝老娘炮陪你接着玩?”
“嘶~头好晕,让我睡会儿。”
“你想耍赖?”
“我是真晕。”
......
“够了!”
不等老少二人打完口水仗,早已不耐烦的荒尊咆哮一声,声大如雷,盖压荒野。
猫烨和阎婆不吵了,一个闭眼回神,一个小指掏耳,倒是猫烨在小憩前的一句话差点又激起了阎婆的老火。
“之前的债务一笔勾销,我先睡会儿,接下来交给你了。”
就捞到了这么丁点好处,跟小指甲盖里的耳屎差不多,阎婆觉得自己亏了,不仅亏还憋气。
“本尊以为墨族的人都死绝了,不想时隔多年竟然还苟延残喘着。”
荒尊绝非善茬,开口就损人,所谓近墨者黑,没猫烨和阎婆的坏,也许就没有此时荒尊的损了。
阎婆眯着老眼打量一番,许久总算崩出了一句,“关你屁事!”
细品之下还真是如此,墨族人墨族事,关他荒尊鸟事。
荒尊冷哼一声,“哼,老得掉渣还嘴臭,你就不怕今夜是你的忌日吗?”
阎婆点点头,“老娘再老,有你不人不鬼的老东西老?老娘嘴再臭,有你放弃做人的名声臭?”
“荒灵本为人族之敌,理应携手共抗,你倒好,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出卖灵魂自甘堕落,说白了,就一恬不知耻的舔奴!”
荒尊双瞳寒光四溢,“丧家犬岂知本尊之宏愿?别忘了墨族是怎么差点被灭族的!”
一句话,阎婆眼底燃烧起了熊熊怒焰,浑身发出了一丝颤抖。
“当年的仇恨自有了断的一日,今夜来此我只为一件事,我要带猫烨走。”
“大言不惭,不是本尊小瞧你,你身上没有丝毫的玄力波动,恐怕早已是个废人,即便有着不错的功夫在身,试问你是本尊的对手吗?”
阎婆干咳一声,“那又如何?”
“提醒你一下,天快亮了,还有,老娘向来不做没把握的事,真要动手的话,就凭你半吊子的本体,鹿死谁手还不一定,更别说那几个老家伙,可是一直在伺机而动......”
荒尊眉头微皱,旋即又快速的感应了一下四周的动静,确认之后放出了一阵阴笑。
“故弄玄虚,你以为本尊会上你的当吗?”
阎婆也笑了,笑得挺自在,“那我们就先过过手,别看婆婆我人老不中用,但家传的把式却没放下,打只老狗什么的还不在话下。”
“当然了,我要是打不过你,之后悉听尊便,不过呢,我要特意说一声,刚才被你揍的那个油腻小子,可是隐龙派的人,护短可是那一派的作风。”
油腻小子指的是管家华叔,别看已近中年,但那点岁数到了阎婆这儿,跟毛头小伙差不离。
见荒尊未动,阎婆暗自松了口气,但嘴上却依旧碎碎叨叨着,“喂,别杵着,要打就动手,不打的话,我们各回各家,各睡各炕,年纪大了,熬不住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