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这么傲,母鸦吧?
黑老鸦喷口鼻气,第一次开了口。
呱呱!
去你的母鸦,老子纯正的鸦哥。
汪!
鸦哥,深更半夜的干哈呢?
呱!
守死狗呢。
汪!
守到了吗?
呱!
守到了,地道的田园黄毛堕落狗。
大黄......
汪草,黑皮鸦还来劲儿了。
汪!
鸦哥,本汪屎急,能在破庙里飞泡野翔吗?
呱呱!
滚你丫的,这儿是鸦哥的一亩三分地,飞翔去林子里。
换做其他的野畜,即便是蛮横狂躁的山熊,黑老鸦也懒得多费口舌,上去就是一顿干。
但眼前的田园黄却令它有所顾忌,那身淡淡的气息,仿佛天敌般有种隐隐的心悸之感。
汪!
不瞒鸦哥,本汪就喜欢在废墟中飞野翔,特别是那种粗钝的小石子,踩在上面能刺激翔点......
通融一下昂,回头本汪介绍只白凤乌鸡给你认识。
闻听,黑老鸦眯缝起了眼珠。
白凤乌鸡啊!
身材一流,肉质鲜嫩,别看毛白,骨子却黑的一塌糊涂......
略微的恍神中,大黄贱兮兮的来到院门,狗鼻嗅了嗅,后腿抬起,咻~
黄狗滋尿。
呱,呱呱!
瞬间,黑老鸦怒了,身子往下一冲,如离弦之箭般对着狗头就是一嘴。
敢滋鸦哥的门,薅光你的毛!
大黄惨叫一声落荒而逃,也怪尿意正浓,根本把不住门,就这么一边逃一边滋。
贱贱的本汪来了,三声两汪,歌喉无双天涯走。
匆匆的本汪走了,一滋二尿,飞泡野翔勿留恋。
黑老鸦这个气,不依不饶的追着啄、抓、刺,时而落下的黄狗毛混合在蒸蒸而起的水雾中,飘飘然,随风逝。
林子里,小二黑一捂双眼,喵的死狗,还能再贱点吗?
下一刻,整个儿跳在了苟小财的脑袋上,四爪一蹬冲了出去,速度之快,眨眼不见了踪影。
苟小财顶着头上的几道血槽子,心里一阵郁闷。
我特么招谁惹谁了?
猫烨掩去眼中得笑意,大手一挥,“上!”
众人闻声而动,朝着荒庙赶了过去......
另一边,逃跑中的大黄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低级错误,老黑鸦属于飞禽,掌握着绝对的制空权,而自己是走兽,根本无法与之匹敌。
特别是在开阔的地面上,飞禽的优势可以发挥到极致,就比如现在,任自己如何闪躲奔跑,对方一个俯冲,至少也能薅下撮毛,再一个俯冲,少不了多两道血口。
看吧,又来了。
哚!
汪,这回是老腰。
哚!
汪,本汪的脑壳。
哚!
尼汪的黑鸦子,啄本汪的菊眼,本汪就问一声,臭不臭!
哚!
汪的,又一下......
大黄不是没有想过还击,相反,每当黑老鸦袭来,它都想尽办法,或抓或咬,或撕或撞,奈何黑老鸦动作敏捷,速度奇快,几个照面下来,大黄,完败。
呱,呱!
呱噪的鸦吼声中,黑老鸦再次飞袭而来,大黄怒火三千丈,一个急停站稳身躯,随后全身毛发倒竖了起来。
本汪不发威,真当本汪是怂狗?
看本汪的大招......
就在这时,一颗石子飞驰而来,不偏不倚打在了黑鸦脑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