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谁动了我的棺材本(2 / 3)

烟呢?

整整一包老刀哪去了?

不仅烟没了,火柴也不见了。

想起来了,之前摔倒在地,也许是掉了。

草,都特么是些什么事!

明明是个出了黑班,即将奔向自由的大好日子,咋这么不顺呢?

越想越气,越气就越想抽烟,问题是没烟。

不对,这里是自家医馆,怎么可能没存货?

记得被抓前,他可是放了一条半老刀在抽屉里。

想到这,侯德仁打开抽屉,正想美美的......

美个屁,抽屉里啥都有,剪刀、布头、小锤子,唯独不见老刀烟。

抄起剪刀,抓起小锤子,侯德仁哇呀呀叫了个凶。

“该死的臭贼,偷老子的烟,老子咒你三代生疮,菊花大脓疮!”

“糟了!”

正气火的侯德仁脸色刷的一变,整个人都不好了起来。

丢烟事小,要是把他唯一的那点棺材本丢了,那不是欲哭无泪,而是生无可恋。

侯德仁向来没有积蓄的习惯,但他婆娘生前会攒钱,尽管不多,但他一直未动,防的就是将来有个马高镫短的时候,可以拿来贴补一下。

瘸着腿跳到床前,侯德仁扑倒在地,刚要把头钻进床下......

咯咯哒!

一声鸡叫,直接把他叫蒙圈了。

啥情况?

自家床底哪来的鸡叫声?

侯德仁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珠,往床下的阴暗处仔细看去。

没错,是有一只白毛、黄爪、短红鸡冠的老母鸡蹲在角落里,正一脸警惕的拿小眼珠子盯着他。

侯德仁张大嘴巴,足足愣了三息的时间。

莫非是遇到了一位义贼,盗烟留鸡,各不相欠?

很快,他晃了晃脑袋,去你的老母鸡,侠义盗,现在最重要的是棺材本,棺材本,棺材本!

心里吼了三遍,侯德仁抄起拖把,对准床脚旮沓里的老母鸡一阵捅。

老母鸡也不是吃素的主,扑棱着翅膀奋起反抗,时而抓一爪子,时而啄一下,颇有几分不畏强权的气势。

奈何敌人太凶,拖把太猛,特别是绑在拖把头上的碎布长条,呼啦一转,好似万花绽放,看得老母鸡头昏眼花,一不注意鸡头上挨了几下,身上也挨了几下。

淫威太盛,弱鸡难敌。

一阵慌乱的鸡叫声中,老母鸡钻出床底,小眼珠子激出了真火,跳到侯德仁的脑袋上就是一阵猛啄。

敢拿棍棍捅鸡娘,让你下贱,让你没人性!

啄你的头,啄你的眼,啄你的鼻子......

老杂毛,鸡娘啄不死你!

被啄了十几下,侯德仁也怒了,丢拖把换老拳,对着脑袋上的老母鸡下了狠手。

霎时间,屋内鸡毛乱飞,人嚎鸡叫,乱成了一团麻。

激烈的战斗也就维持了片刻的时间,老母鸡丢盔卸甲,从敞开的窗户蹦到了院中。

侯德仁带着满脸的鸡爪血槽、鸡喙血点,傲然站立、怒指高喝:“有种别跑,我们再战三百合!”

落在院中的老母鸡气炸炸的转过鸡头。

呸,不要脸的老杂毛,欺负一介弱鸡算哪门子的能耐?

赶明儿,鸡娘叫上俺家帮手,看你还敢嚣张!

隔窗对骂,刚散了不久的人们又开始渐渐聚拢在了院外。

“喂,有戏看,老侯大战老母鸡!”

“你太看得起老侯了,没见着老侯满脸的抓痕吗?显然,老侯是被老母鸡调教了。”

“没见老侯养过鸡啊?”

“这谁家的老母鸡,这么生猛,捉来炖汤一定大补......”

院外叽叽喳喳,院内咯咯哒,屋里,侯德仁没空理会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