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案情,录口供,画押......
买报路人交了罚金,给了饭钱,赔礼道歉,又被教育了一顿,最后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了安保局的大门。
太阳好刺眼,外面人好多,脸上有淤青,心里有根刺,兜里还揣着小半张揉成团的碎报纸。
去你的报纸!
从今儿往后,老子只看报不买报,谁爱买谁买!
怒冲冲的把纸团往地上一摔,正想负气而走,身后有人发出了严重的警告。
“随地乱丢垃圾,跟我走,交罚款!”
买报路人,心里一阵......尼么。
......
局长办公室,安定靠着椅背,脸色阴晴不定,桌上的烟灰缸,里面塞满了烟头。
从牌子来看,有三炮,有老刀,有正阳门......
这才几个点就这么多烟头。
猫烨和苟小财对视一眼,安老爷的业务似乎.....挺繁忙。
许久,安定开了口,“你俩,终于肯露面了?”
钱家是在前儿个晚上发生的爆炸,可桌前的两位,直到现在才来报到。
算算时间,不短了。
二人,一个打着哈欠,继续面瘫,一个哈欠连连,接着梳头。
安定......
抬手一拍,桌面微震,茶水晃动,烟灰轻扬。
“问你们话呢!”
“老安,上吊也得喘口气,不就晚了一天,急啥?”猫烨慢条斯理的说着,顺手递了根烟过去,“抽烟。”
没等对方接过,转而又收了回去,直接把那只等着接烟的手悬在了半空中。
“为了你的健康着想,还是少抽点。”
不过半个早晨的时间而已,烟灰缸里就塞满了烟头,猫烨不会视而不见。
再抽,不怕你那老肺叶黑着烟油、翻着浓痰,一股脑的找你算账?
安定眼角一激,这小子......
逑的健康,抠搜就明讲,不用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喝茶好,祛湿化痰,还你一个健康蓬勃的晚年。”猫烨很自觉的把桌上的茶杯塞进了悬空的手中。
安定握着茶杯,感受着半杯茶水的冰凉......
“猫仔,给我来一根。”
“我抽的是老刀。”
“不是三炮啊......也成。”
“德性。”
安定......
一扬手,茶杯泪水成瀑,悲壮的飞了出去,砸在门上,粉身碎骨。
之后的狂风暴雨,猫烨拉低帽檐堪堪抵挡,苟小财风雨迎面,俩片骚瓦呼哧呼哧,飘了个销魂。
末了,落座的安定起伏着胸口,自己点了根烟,没抽两口,烟雾夹着咳嗽的喷,不亚于老龙吐息。
猫烨掸了掸帽子,脸色如常。
身旁,苟小财大手抹脸,额间俩瓦如雨打芭蕉,不展飘逸,于是乎,他掏出小梳,顺势梳了个大奔头。
把门的警卫,很自觉的递来了新的杯子,又放了一壶开水,在离开的时候,厌恶的撇了眼苟小财的大奔头,好浓的烟痰味儿......
“......事情就是这样。”
娓娓道完案件的经过,猫烨喝了口茶润润嗓子,伸手摸向了桌上的三炮烟。
苟小财速度更快,手指已经触碰到了烟壳,却不及安定的神速。
嗖~
啪!
“靠,马鞭?”
看着安定手中细长柔韧的马鞭,苟小财揉着手背上的红印,吃痛不已。
姜是老的辣,安老爷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五成满意、五成不爽的表情。
不愧是姓猫的臭小子,刚才全力的一鞭子,愣是抽了个空。
“少抽点烟,有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