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那钱呢?”
这件事,猫烨不想再提,提了只会伤感。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恐怕不是一失吧?”
“几个意思?”
以往到这,苟小财就会识趣的闭嘴,可今儿个心里堵得慌,不吐不快。
“我就不提了,提了丢人。”
“你看大黄,大日剃毛,光溜溜的秃,最惨的是小蝙蝠,从废墟拉出来的时候人还昏迷着,衩儿都破了......”
“关键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猫烨眯缝起了双眼,哪壶不开提哪壶,成心的是不?
“苟二,我的那招尺玉霄飞练,火候还差一些,要不,柳河广场,练练?”
苟小财嘴角一抽,去你的尺玉霄飞练,大日剃头好么!
“额,人有三急,失陪。”
“等等,我也有点急。”
......
买报路人长出一口气,尼么,瘟神终于走了,看把我吓得,腿肚子到现在还转筋呢。
心有余悸的同时,他替自己的冷静感到了一丝自豪。
若非自己的镇静自若,恐怕早就被黑白通吃的俩瘟神给坑了。
大拇哥一挑。
什么叫智者,我就是!
“客官,吃好的话,现在是不是可以结账了?”老板带着和善的笑容,伸手要钱。
“结账?”
“喂,我还没吃呢好不?”
“可你的两位朋友......”看着桌上七碟八碗,一片狼藉的光景,老板必须要问清楚。
“屁的朋友,我不认识!”买报路人怒了。
“客官,我这只是小本买卖,亏不起。”老板依旧和煦的说着。
和气生财,礼貌待人,会做买卖的老板都这样。
“跟你说了他们不是我的朋友!”买报路人继续怒吼。
“可,刚才我看见你和他们勾肩搭背,还一起品读报纸,聊的很开心......”
老板眼力不错,记性也好,如数家珍一一道来。
买报路人面如雷云,抬手拍桌,顷刻间,碗碟落地、木筷乱飞。
身旁吃早饭的几人遭了殃。
这位被飞来的木筷打了脸,那位被溅起的豆浆湿了衣。
身后的老兄也没逃了,正有滋有味的喝着豆浆,我去,怎么喝出了一团报纸球?
等转回身想看个究竟,后面的人已经打了起来,三四个汉子压着一男子打,出拳的,下脚的,抡巴掌的......
哟,老板也出手了。
老爪抓嫩鸡,铁钩薅鼻孔,还吐了三口吐沫。
......
“......苟二,以后不能再这样了。”
来安保局的路上,猫烨喋喋不休的又说又劝,听得苟小财圆眼直翻。
不就捉弄了一下买报路人嘛,至于这么认真?
谁让那小子长得贼眉鼠眼,还小气吧啦的,一副欠揍的嘴脸。
何况,你吃的不比二爷少,跑的也比二爷溜。
二爷就想问一句,你给钱了没有?
更别说上次,胖墩刘强飞......
对吧?
“猫仔,待会儿见了干爹,你可不能怂,这回兄弟可指望你了。”
对于不待见的牢骚,最好的办法就是岔话题,百试百灵。
“他是你干爹,你怎么不上?”
“就是因为有这层关系,不知道什么叫杀熟吗?”
猫烨想了想,似乎有点儿道理。
记得刚见老安那会儿,对方热情有礼,还硬塞给了他不少东西。
后来,就变味儿了,抠搜、算计、打太极。
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