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也不示弱,抬抓就是一顿挠,挠完就撤,绝不恋战。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猫狗寻仇,只争朝夕!
苟小财用脏兮兮的手抹了把脸上湿哒哒的口水,嘶,火辣辣的疼,起码多了三条血口子。
寻仇是吧?
下黑爪是不?
二爷今天要杀牲祭天,活剥了俩牲口的皮!
嗷了一声,苟小财蹿地而起,呲牙怒目的冲向了夜的怀抱,黑的浓郁......
猫烨一阵无语,等回头一看阎婆,更是无语。
这会儿的阎婆不恼也不气,翘着腿晃着肩,嘴里咔嚓着不知从哪摸来的铁豆,看了个笑咪乐呵呵。
“桀桀,狗咬狗,真精彩,哟,这只黑猫不错,会吐口水,还会打石子......呸呸!”
边笑边说,边说边吃,一会儿的工夫,地上多了一堆豆壳。
猫烨微微皱眉,刚才阎婆出手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不过是三颗铁豆,却能轻易的打碎土疙瘩。
手法,力道,拿捏,精准,可以算得上是登峰造极。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猫烨不得不承认,对方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尽管很妖气。
让他感到不解的是,如此高手,为何要自甘堕落,成为一个贼帮的头目?
还有一点,对方究竟和猫家有何渊源?
细细品来,特别是从对方的话语中,让他隐约感到这个老妇人不仅似熟悉猫家,来历也一定非同小可,至于目的......
是善,是恶?
来历神秘,本领高超,动机不明,此人不得不防。
猫烨在心底暗暗戒备着。
这会儿,苟小财追打着黑黄二货,身形渐渐隐没在了屋脚的黑处,阎婆意犹未尽地吐出了嘴里的豆壳,伸展了一下干瘦的身躯后,从竹轿上走了下来。
“常言道不打不相识,猫小子,我们交个朋友如何?”说话间,阎婆伸过了她那只干枯的老手,手背上青筋暴突,指甲缝里还残留着不少豆渣。
阎婆不愧是个老江湖,她看得出猫烨和苟小财的关系,按道上的说法,一个是出头老大,一个是跟班小弟,地位很明显,如果这时候猫烨能握手言和的话,苟小财那档子事自然也能迎刃而解。
猫烨没有伸手,而是问道:“腿毛和胸毛后来又说了些什么?”
好不识趣的臭小子!
阎婆干伸着手,杵着也不是,收回也不是,尴尴又尬尬。
算了,身为一帮之主,能屈能伸,这叫气量。
就在阎婆打算收回手去,身后二当家不服不忿的嚷了起来,“你妹的,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没看见大当家还伸着手吗?”
阎婆嘴角一抽,哪壶不开提那会,二当家,你是来拆台的吗?
“桀桀,不碍事,小娃娃不懂事而已。”
话音刚落,四铁棍怒声齐吼:“不给大当家面子,就是不给黒君帮面子,臭小子,别得寸进尺,伸手!”
阎婆嘴角一歪,得,又来四个拆台的,接下来的戏有得唱咯!
气氛箭弩拔张,这时候只要一点火药星子就能爆炸。
放以往,阎婆绝对是扇阴风点鬼火的主,火星子舍她其谁,但今时不同往日,真闹僵了,绝对没好处捞。
“谁说我要握手来着?看清楚,我是想活动一下。”阎婆伸出了另一只手,顺便还扭动了一下老腰。
“臭小子,算你走运,否则敢驳了大当家的面子,哼,你妹!”二当家依旧嚣张。
“黒君帮主,日月同辉!”四铁棍异口同声地呐喊着。
猫烨......
阎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