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婆抱手翘腿,声音一落,轿旁的黑君四铁棍闻声而动,各展轻功跳落在猫烨的身前。
“猫仔,你费心,二爷折腾了一天,先休息会儿。”苟小财见势不妙就想溜,只是......
“好你个没良心的猫仔!”
当猫烨揪住他一把丢出去的时候,被当枪使的苟小财恨得想咬人。
四铁棍同时出手,有抓腿的,有揪衣的,最可恶的是不知第几铁棍,直接薅毛,揪住苟小财的俩片瓦死不松手。
“谁薅我头发?”
“快撒手,信不?二爷打得你娘亲舅大姥姥怕怕!”
“撒手!”
被拎在半空中的苟小财破口就骂,越疼声儿越大。
一阵吼叫,其他三人撒了手,唯独薅毛那位不肯松手,反而薅得跟紧了。
我去,敢怼二爷?
撇了你这铁棍当柴烧!
苟小财彻底发飙,管他薅毛不薅毛,一顿花花太岁拳招呼了上去。
论能耐,一打四,苟小财差点,单对单的话,就看谁够狠!
发了狠劲的苟小财可不是盖的,拳头脚丫子的招呼,管你大铁二铁还是三棍四棍,遇神杀神,佛挡杀佛,就一个字,干!
这通打,排行不知老几的铁棍吃了亏,本是内家好手,打斗时全靠一股子内劲支撑,也就是运气必须通畅,可苟小财会给他运气的机会吗?
拳来脚往,乒乒乓乓,飞沙走石般的狂轰乱炸,几下就把这位不知排行第几的铁棍打蒙了。
头脑发蒙,内息紊乱,一个不留神,鼻青脸肿。
毕竟没练过外家硬功,挨揍肯定会吃亏,这个道理,排行不知是几的铁棍能懂。
点子扎手,撤!
撤的时候这位心里还有些纳闷,其他三棍咋啦?自己被揍成了这样,为毛会无动于衷?
当吃瓜群众呐!
看大戏呐!
喂,俺们可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不是表的。
这事没完,待会儿再理论!
这位转身撒了丫子,身后,打红了眼的苟小财拔腿就追,特别是对方手中薅着的几缕头发尤为刺眼,不断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
有种薅毛,无胆干架,我呸你个怂贼!
逃?
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二爷也要追到海枯石烂!
还是他的速度快点,也许是被激出了真火,一个狗扑按翻对方,随后五把超薅住头发,双手使劲的揪。
一报还一报,刚才你一只手揪着二爷的头发,现在二爷双倍奉还,薅!
正薅着过瘾,身后响起了阎婆阴冷的声音,“苟小财,过瘾吗?”
“过你姥姥的瘾,我要耗光铁棍的毛!”
还在气头上的苟小财发狠的薅毛,根本不把身后那位放在眼里,直到被阎婆一脚踩在地上,他才意识到了不妙。
终于挣脱了五把超的第几铁棍,摸了摸自个儿的脑袋,你妹,真够狠的,掉了好大一撮。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敢拔俺的毛,剃了你的巢!
第几铁棍嗷嗷叫着扑了上去,苟小财内心发苦,玩咯,今儿个非成秃毛鸡不可。
眼看头发不保,踩他的阎婆发了话,“丢人现眼,滚!”
第几铁棍如遭雷击,当即不敢动手了,不过眼神凶得吓人,呼吸间,身上两扇排骨跟门板似的,一张一翕。
“猫小子,放人。”呵斥之后,阎婆朝着猫烨喊道。
放人?
苟小财听了个稀里糊涂,抬头看去,嚯,好邪性的画面,刚儿还凶神恶煞的三铁棍,这会儿姿势古怪的抱团跪地,每人伸出一只手,单臂擎天。
这是要玩哪样?
第几铁棍也觉得画风太邪,揉揉眼仔细一瞅,这才发现,不是自己的兄弟太骚包,而是每人一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