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却因为某种原因而隐居家乡......
从这些情况来看,张老汉这人不仅背景复杂,而且曾经还是个热血男儿,却因为什么变故,以至于意志消沉,性格大变,从一位有志青年变成了一个玩世不恭的混混。
思索中,张老汉的身影渐渐浮现在了脑海中......
猫烨相信,花婶的出现,让自甘堕落的张老汉不再消极和颓废,否则也不会让他看见对方乐观积极的一面。
可惜,这份向往幸福的憧憬却如此脆弱,又是如此的无奈。
“还有件事我忘了说。”苟小财的声音打断了猫烨的沉思。
“什么事?”
“鼻毛这小子我知道,游手好闲、欺软怕硬,专挑老弱妇孺下手,可他一般不会单独作案。”
“你的意思是说,花婶出事那天,鼻毛有帮凶?”猫烨很快就捕捉到了敏感的地方。
“应该错不了,他有两个狐朋狗友,一个叫腿毛,一个叫胸毛,人称三毛君子。”
猫烨......
不愧是三毛君子,听听这名号,鼻毛,腿毛,胸毛,多响亮!
不用说,叫腿毛的那位,天生穿毛裤的命,至于叫胸毛的那位......
完全就是件毛背心。
除了鼻毛,二毛都不惧寒风,不畏严冬。
好在就仨儿,否则再多来几个,什么手毛,脚毛,腋毛......
对吧?
猫烨沉着脸,完全没有发笑的心情,苟小财却忍不住,这会儿不笑,完全不是他的性格。
“别笑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担心凶手会对腿毛和......”
“咳,脚毛不利?”
猫烨不干咳一声还好,苟小财笑得更凶了。
“狗二,你的新任务来了。”
一句话,苟小财想笑也笑不出来了。
“天黑以前,无论如何也要找到腿毛和胸毛。”
“要是找不到呢?”
“如无意外,今晚一定还有凶案发生,事不宜迟,你现在就去。”
苟小财瘪了瘪嘴,没挪地方。
上吊还要喘口气,这是要玩麂子累成干巴的节奏哇!
“人命关天,还愣着干嘛?行动!”猫烨催促道。
“那个......”
“啥?”
“我去找人,那你呢?”
猫烨翻一白眼,“瞎啊,我不是还要等着贾医生的验尸报告吗?”
“我可以替你等。”
“规矩忘了是不?”
“我的吩咐就是命令,神圣不可违背。”
“让你往东你往西,开除!”
“让你办事你偷懒,开除!”
......
没等猫烨把规矩念完,苟小财早没了身影。
点上根正阳门,轻缓地吐出一口白烟,猫烨再次陷入了沉默。
烈日当空照,照着苟小财的两片瓦,热风呼呼刮,吹动了他的两片瓦,汗珠滴滴答,两片瓦......
湿哒哒,成了两片贴,跟狗皮膏药似的,贴的贼紧。
说来奇怪,以往哪人多哪热闹,一准有俩货的贼影,可今天,不仅没看见腿毛和胸毛,就连黑君帮的小贼们也一个没露头。
难道是兔死狐悲,黑君帮集体默哀一天,不做买卖了?
不会,记得前几天刀疤死的时候,第二天黑君帮的小贼们照样热火朝天的干买卖,纸钱都不见有人烧一张。
要知道刀疤在帮里的地位可不低,起码比鼻毛要高几级。
隐约中,苟小财意识到了问题有些不对劲,不,是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