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反而等到了去而复返的一拨人。
这次跟着他们一道过来的还有一男一女,走在前面的那个女人,穿着一件白色的皮草大衣,看着四十岁左右的年纪,栗色大波浪,保养的很好,整个人看起来很有一份徐娘半老的风韵。
瞧着应该便是那位富婆了。
她面色寻常,但从那匆匆的脚步中,沈鸦多少看到了些急色的意味。
目光落在跟在她身后的那个男人,沈鸦在心底“呜呼”一声:巧了不是。
男人穿着一件深紫色polo长袖,头发梳的发亮,四十多岁的年纪,看起来精神奕奕,显然是个成功人士。
男人虽然跟着过来,但原本并不打算说话,但他目光一闪,瞧见了沈鸦,神情变了又变,不等女人开口说话他紧着向前两步:“阿沈?”
听他说话,一道来的人都暂且歇了兴师问罪的打算,目光齐齐在他们两人之间流转。
被认出来,沈鸦也并没有从卡座上站起来,她仍旧倚在那里,不大情愿的叫了声:“刘哥,好久不见啊。”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运气,大年初一刚刚遇到了方媛,没几天又在同一个地方遇到了另一位当事人。
刘哥名叫刘峰,就是当年那位酒厂经理,也不知他和方媛是怎样的妙人,闹成那个样子,如今刘峰还能继续来方媛的地盘寻欢作乐。
但她此时并没有时间去想究竟是方媛有气量,还是刘峰厚脸皮。
她在想当年刘峰这个人在酒厂便已经是个数一数二的人物,过去几年后她瞧着也是同样的风光,只怕能和他来这快活的人多少也是有些身份地位的,更不用说是个女人了,怕不是善茬啊。
沈鸦觉得事情有些难办,她瞄了一眼掩上的洗手间门,心中寻思,不然把弟弟扔给他们,反正本来就和她没甚关系。
叶复惊一生理性别为男的生物,早早晚晚都得经历这一遭,虽然说方式是屈辱了点,但反正他被下了药,睡一觉就什么都忘了,还说什么屈不屈辱,更不可能留下什么心理阴影,说不定还能从此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贞洁这东西值多少钱。
刘峰并不知道沈鸦在想什么,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一瞬不瞬。
对刘峰来说,虽然和沈鸦之间的渊源也不过短短十几二十几天的时间,但却颇有些得不到的白月光的意味。
不然他也不能为了她和方媛闹成那个熊样子。
沈鸦第一天陪酒遇到的客人就是刘峰。
当时他和几个风格和他差不多的男人过来,一边搂着方媛,一边喝她递到嘴边的酒。
他手不怎么老实,翻来覆去的把方媛那一身皮肉摸了个遍,偏生一双眼也忙的很,死死落在沈鸦身上。
盯着她灰色吊带裙露出的那一小片嫩生生的胸脯和微卷裙边下白花花的大腿,恨不得下一秒就扑上来的样子。
沈鸦当时青涩啊,哪怕她没什么贞洁观,但被这种露骨的目光盯的久了,总觉得自己被人扒光了扔在桌子上,像是一盘上好的珍馐等着饕客享用。
这对于沈鸦这种在成长道路上丧失了几乎所有尊严,勉力维持着那点可怜的自尊的人来说太过难以忍受。
她主动走进这个地方,面对客人露骨的目光,这原不是一件让她觉得自尊被践踏的事情,但当她只能被动的坐在那里被凝视时,却又不一样了。
主动和被动之间的差别像横亘了一条天堑。
至少主动可以让她彻底摆脱身为弱势一方的羞耻。
她并不做在场其他女性的妖娆之态,仅仅露出一个微笑,撩拨一下头发,抚摸一下额角,那些欲说还休的情态便已经足以让刘峰在脑海意.淫一场香.艳的岛国动作片。
刘峰见过很多年轻鲜嫩的姑娘,他给她们需要的,然后得到自己想要的。
这些姑娘或许热烈,或许泼辣,又或许羞赧。
但无论怎样,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