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啊?”
“沈鸦,怎么没找个有钱你男朋友?”
“沈鸦,身材真是越来越好了。”
“沈鸦,还打算出去不?”
“沈鸦......”
问出这些问题,说出些话的人,有的带着敌意,有的带着戏谑,也有的带着凝视。
沈鸦觉得他们的这种表现有点类似于新闻上看到什么时事热点,都要一本正经的点评一番,纯属口嗨,反正做不了别的。
其实如果再早两年,虽然很恶心,但沈鸦也会很享受这种所有人围着她转的感受。
但现在她只有懒得搭理。
包房的门在这个时候被推开,沈鸦心里对这个开门的人千恩万谢,因为问她问题的人目光都因此转了过去。
沈鸦抬起头,要看看这救她于水火的恩人究竟是谁,但看到那个人的脸之后她目光当即便一凝。
不仅是她,包间里的其他人也基本都是同样的反应。
男生推着酒走进来。
穿着超音浪的统一式黑色西装小制服。
实话说,制服很丑。
是那种土到极致便是潮的紧身小西装,胸前只有一枚扣子,还板板正正的扣着,深得小县城精神小伙穿搭的精髓。
但幸好男生的这件制服应该是有些大,不至于紧紧的箍在他身上,也算是拯救了他这灾难一样的打扮。
男生也看到了包间里的人,但是并没什么反应,他脸上也没啥表情,把酒放下就打算走。
沈鸦出门戴了眼镜,这次男生的模样瞧的很清楚。
红黄蓝绿的灯光在他的脸上交替着,大抵是他表情太正经,所以在这种地方有种莫名的违和。
他十分不经意的瞥过来一眼,并着他精瘦的下巴,像一尊天使雕像。
真漂亮,沈鸦在心底感叹。
于是想起他的母亲,也是附近几个村子都闻名的大美人,显然叶复惊遗传了母亲的美貌。
叶复惊比沈鸦小三岁,和他们也玩不一块儿去。
而且因为家里原因,即便是村里同龄人,也会被家里长辈勒令不准靠近他,所以在沈村除了一些大型节日,他基本处于查无此人的状态,何况和沈鸦差不多大的年轻人,有的已经在县里市里安了家,有的常年在外求学,一年回不几次家,很多人其实都不大能把村里人对上号。
但架不住人多,总有那么一两个认识叶复惊的。
此时走廊有人叫他:“小叶哥!”
他扭头留下一句:“有事叫我”就离开了包间。
虽说叶复惊在村里一向是万人嫌,但在个人生活作风,道德品性方面的风评还是很不错的,所以对于在这里看到他,大家都积极的表达了自己的惊讶。
“这不是叶复惊吗?”
“他怎么在这儿?听人说他学习挺不错的,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干活?”
“他家里那情况,寄人篱下的,他大伯面上对他是不错,但到底别人家的儿子,谁知道私底下什么情况。”
……
相比村里老人,年轻人对叶复惊身上“丧门星”的标签并不怎么在意和排斥,不过同样的是对他的生活充满奇奇怪怪的想象。
但沈鸦就淡定多了,她甚至有些得意,瞧,我就说他不是老实孩子。
沈鸦就近拿了瓶酒,懒洋洋的:“管他呢,这谁点的歌,唱啊。”
气氛被她一句话点了起来,靠她近的几位男士此起彼伏的应和:“快快快,谁点的歌,快点唱。”
场子热起来了,关注沈鸦的人就少了,她整个人都窝进卡座,野格兑红牛一杯又一杯。
她酒量不算好,两杯已经微醺,但偏偏酒瘾大。
沈佳点了首黑桃A,音乐一响,气氛瞬间火热,二十几号人,俨然大型蹦迪现场。
沈鸦也被人从卡座上扯起来